許國見狀,拿起彈弓,咻的一聲。
打在了灰狗子的腦門上,抓到了這一隻灰狗子。
許國把四肢朝天的灰狗子裝在袋子裡麵,嘿嘿一笑:“一隻!”
“可以啊許國,開門紅。”
“不錯不錯。”
陳炮笑完之後,則是拿起自己的彈弓往高大的樹枝上瞄著,期待出現其他灰狗子。
不過這一片林子的灰狗子差不多讓許國和陳炮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特彆狡猾的灰狗子了。
……
另外一邊,錢開震起床之後,從炕上下來,立馬朝著發小陳貴的家中趕去,昨天發小陳貴已經做好了炸子兒。
今天和他約定好的,要去山裡麵下炸子兒,看看能不能炸到野豬或者是熊瞎子,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來到廚房裡麵,隨意吃了幾個粘豆包就背著背上的獵槍往發小陳貴家中的方向趕去。
還沒有走出門,錢開震看了一眼狗窩裡麵的獵狗,無奈的搖了搖頭。
尋常自己上山都會帶著獵狗去,現在帶著獵狗也幫不上啥忙,畢竟獵狗的牙齒和嘴已經被許國打爛了,還是讓它待在家中吧。
很快,錢開震就到了發小陳貴的家中,陳貴看見錢開震已經來了,嘿嘿一笑:“開震,來這麼早?”
錢開震白了他一眼:“早個蛋,現在太陽的啥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吃飯呢。”
“走走走,快進山,趕緊下炸子兒去。”
陳貴指了指手上的玉米糊糊:“先吃完先吃完。”
錢開震:“……”
一副無語至極的表情看著他,真慢螣。
好在陳貴喝的比較快,一口酸菜,一口玉米糊糊就著鹹菜很快就喝完了。
“走吧。”
“好嘞!”
陳貴滿意的擦了擦手,背上背筐,裡麵放的全是炸子兒,手上還拿著一些小獵物的套子。
錢開震皺了皺眉:“你小子帶這小套子乾嘛?”
陳貴嘿嘿一笑:“我下些小套子,我媳婦喜歡吃跳貓子和野雞,要是抓到了,還能給俺媳婦一些。”
聽著他的話,錢開震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跟發小陳貴相比,錢開震做的太差了,雖然沒有邁出那一步,但他的心已經邁出了。
錢開震甩了甩頭,定下心神,看著陳貴說道:“走吧。”
“走。”
倆人合作打獵已經很多年了,他倆的技術都不算太好,像李衛國那種槍法特彆特彆準的獵戶,會專門自己去打獨圍,這種就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還有一種是打狗圍,錢開震那隻狗被許國砸傷了,沒有辦法,帶不了。
倆人很快走到山裡麵,錢開震問道:“走吧,帶路去野豬那邊看看。”
陳貴點點頭:“行。”
陳貴在前麵帶路,帶路的途中看見有野雞的羽毛和腳印,還順便下了幾個套子,還有其他位置的地方,他也下了不少的套子。
這些套子都是小套子,他下套子的水準和許國差不多,野雞就算是踩到了,估摸也會逃出去。
“嗨,天天下套子,要是有獵狗和金雕就好了。”
身後的錢開震聽到後,淡淡的說道:“你還想要金雕?”
“金雕要熬多久,你自己也是知道的。”
“對啊……太難熬了。”陳貴繼續說道:“對了,開震,你知不知道咱屯裡麵又來了一位狠人。”
錢開震一臉的疑惑:“什麼意思?”
“你有所不知啊,幾天前韓炮的外孫子把金雕馴成了,聽說整整熬了七天七夜啊,你說狠不狠吧。”
“嘶……”
錢開震倒吸一口涼氣,七天七夜?
這得多大的毅力才能熬的下去啊,尋常獵戶熬個三天三夜差不多就撐不下去了。
“韓炮外孫子啥時候來的?”
“半個月前左右吧。”
發小陳貴淡淡的說著,腳沒有停下來,繼續往上次發現野豬過去的位置走去。
“半個月前?”錢開震喃喃低語:“難道昨天那個人就是韓炮的外孫子?”
想到昨天和前天晚上的畫麵,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壞了他兩次好事了。
“開震,開震……你發什麼呆呢?”
錢開震隨便糊弄的說著:“沒有,剛剛在想事情……”
前麵帶路的陳貴則是叭叭個沒完:“我跟你說啊,他外孫子昨天我見了,跟陳炮一起回來的,去的李衛國李炮家中,可把我羨慕壞了啊,這人脈……羨慕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