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炮金雕痛苦的嚎叫聲傳來,紅狗子抓住了金雕,朝著它的翅膀咬去。
看見這一幕的陳炮,腦子充血,舉起獵槍就把那隻紅狗子打的稀碎。
嘭!嘭!嘭……
可就在這時,陳炮後麵的紅狗子見狀,欲要撲上來。
“小心!”
樹上的許國大呼一聲,舉起手上的弩弓射去,箭從裡麵出來,一下子紮在了紅狗子的眼睛裡,直接從後麵貫穿出來了,鮮血大片。
陳炮見到這一幕,先是反應過來給紅狗子補了兩槍,最後再看向許國:“爺們,謝了!”
剛才紅狗子撲過來的時候,他都想好了自己要赤身肉搏的準備了,還好樹上的許國看見補了一下。
很快,這場戰鬥就結束了,許國這邊勝利,對方來了六隻紅狗子,隻有一隻退走了。
陳炮,韓炮知道窮寇莫追,就沒有追上去,許國從樹上麵下來,地麵上全是鮮血,而且味道十分的濃鬱。
許國厭煩的捏了捏鼻子,有些不習慣,陳炮,姥爺倆人則是緩了一會,抽出自己身上的侵刀,在五隻紅狗子身上切割起來。
把裡麵的腸子挑了出來,給兩隻金雕喂著內臟,陳炮心有餘悸的挑著腸子,說道:“許國,剛才那一下,謝了。”
“沒事沒事。”
姥爺哈哈一笑,打趣:“陳炮,這可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謝彆人啊。”
許國剛才那一箭他也看到了,不是說起到了關鍵的作用,但也是起到了一些的作用。
看來許國慢慢對弩弓的熟練技巧更加得心應手了,不過韓炮也明白,許國的弩弓也用不了太久。
“韓炮就彆打趣我了,剛才那種情況是我腦子發熱了。”
韓炮笑著,道:“誰還沒有個衝動的時候,剛才要是我的金雕被紅狗子欺負了,我也會著急的。”
都是人之常情的事。
“許國,你啥時候買的弩弓啊?”
“前些日子去縣城的時候買的,怎麼?陳炮,你手也癢癢了?要不咱倆換換?”
許國看著陳炮手上的獵槍,露出眼饞的小眼神。
“沒,就是好奇而已。”
聽到這裡,許國也沒有再說下去了。
三人把紅狗子處理好,許國和姥爺得四隻紅狗子的歸屬權,另外一隻歸陳炮所有,分贓均勻。
許國之所以能有兩隻,還是剛剛救了陳炮一下,要不然那隻紅狗子從側麵撲過來,撲到陳炮的麵前,陳炮就算是互搏贏了,可臉呢?還不是花了嘛?
“還要再往前麵深入一些嘛?”
旁邊的陳炮提議一聲,韓炮則是搖了搖頭:“算了,先回去吧,手上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再拿著這些東西……萬一在山裡麵招引了不少的野獸就完蛋了。”
“走,許國,看看你早上下的套子怎麼樣。”
說完,姥爺帶著許國順原路返回,可惜了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好的野獸。
不過許國倒沒有覺得什麼可惜的,手上已經抓的夠多了。
灰狗子,紅狗子,梅花鹿。
除了沒有麅子,好像……啥都給抓了呀。
走到許國下套子的位置,正如姥爺當時猜測的時候一樣,太差了你,沒有獵物會上當的。
但許國也沒有輕易的更換,畢竟……套子下就下了,除非是抓到獵物了自己才拿出來,要不然絕對不可能的。
陳炮笑了笑:“許國,你這下套子的技術還要多學,多看啊。”
許國揉了揉鼻子,啥話也沒有多說,自己也知道自己套子下的爛……可是他就不改,至少下次再改吧。
陳炮則是在一旁跟許國講了一下怎麼下套子的小技巧,這是姥爺本子裡麵沒有提到過的辦法,看著陳炮臉上驕傲的神情,許國就明白……對方對下套子很有研究,至少比姥爺強很多了。
許國抬頭看了一眼姥爺,又看了看旁邊的陳炮,仿佛是在說,姥爺,你看看人家說的,滔滔不絕,你看你當時教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韓炮臉色微微抽搐一下,瞪了許國一眼,“好好跟著陳炮聽。”
許國聽著這句話就明白了……怪不得姥爺會同意讓自己跟陳炮合作,原來是看中了他的打獵技巧和練習模式。
陳炮對於一個晚輩,沒啥可保留的,下套子,講究的就是能抓到野獸,怎麼抓到,野獸啥時候過去過,什麼時候下好,這裡麵的道道就有點多了。
陳炮一頓說,三人都回到屯子裡麵了,陳炮還在旁邊滔滔不絕的說著,許國對下套子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
許國繼續說道:“陳炮,多謝!”
“所以,我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
陳炮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許國。
剛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一股好為人師的感覺,不過講出來之後,心裡麵確實有點得意。
許國則是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陳炮嘴角微微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