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接過許國遞過來的鳥槍,然後看向二劉子,趙屯長,許國,陳飛虎:“趙屯長,看來今天的事情已經明了了,這人,我就帶走了。”
趙屯長點了點頭:“該判判,該怎麼樣怎麼樣。”
“好!”
隨後,警察帶著陳飛虎離開了,走的時候,許國還對陳飛虎笑了笑,殺人誅心啊。
陳家幾人見到這一幕,也都是回到家中,閉緊大門,丟人,太丟人了。
其他看戲的村民,早飯吃完了,戲也看完了,也該回去上工了。
許家一行人也隨後回到了許家,剛剛到家,許國就摟著堂哥的胳膊感謝一番。
要不是堂哥許勝利幫忙跑了一趟,估計又要耽誤不少的時間。
許勝利臉色一紅,還有點不好意思:“謝啥謝,都是一個姓,一家人。”
“行,勝利哥,有空請你喝酒。”
“行。”
“好了好了,事情都結束了,一塊心病也醫好了,我去給你們做飯,給你們做飯。”
韓娟揉了揉胸口,臉上的皺紋多了不少。
看的出來,這兩天她也沒有怎麼睡好覺。
韓娟鑽進廚房,給大家準備早飯去了。
許國嘿嘿一笑:“媽,多切點麅子肉,讓我勝利哥吃飽。”
“知道了知道了。”
許家,溫馨舒適,此時的陳家,仿佛是烏雲遍布,愁雲慘淡。
“你不是說找不到嘛?”
聽著父親的話,陳飛宇心中一咯噔,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藏的好好的,誰知道就……就這麼被找到了。”
旁邊的陳飛龍啥話也沒有說,他也幫不上啥忙,說了又挨罵。
陳飛龍拿著手上的鳥槍,暗暗握緊,昨日恥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自己要成功,要成功!
要變得更加優秀,更加厲害!
陳飛龍手勁大了一些,摸到了鳥槍上的土,陳飛龍搓了搓手上土,皺了皺眉。
怎麼有土?
隨即仔細看了一眼鳥槍,仔細一看,差點沒把他給氣暈過去!
後麵的陳楚歌還在教訓著陳飛宇:“還好鳥槍在,以後還有翻盤的機會。”
“咦?”
“你怎麼了?”
陳楚歌看到陳飛龍想要暈倒的樣子,皺著眉頭問他。
陳飛龍把鳥槍遞給父親,“爸……這鳥槍槍管子裡麵都是土,而且槍械裡麵都是土。”
聽到這裡,陳楚歌感覺自己腦子嗡嗡的,連忙跨步走過去,拿在手上看了起來,這一看,差點沒把他自己嚇過去。
“你……我讓你埋槍!沒!沒讓你把土都塞槍管子裡麵啊!”
陳楚歌抄起旁邊的鳥槍朝著陳飛宇打去,他下意識的認為鳥槍裡麵的土是陳飛宇整的。
鳥槍的槍管子裡麵的土已經被堵到死死的,整個槍械裡麵都是土,大修下來都要花費七八張大團結,甚至七八張大團結都修不好的。
怎麼可能讓他不生氣。
二兒子進局子了,陳家在屯裡麵的名聲也不好了,好不容易剩下了一把鳥槍,還有一絲絲翻盤的機會。
現在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陳飛宇也是一臉的懵逼啊,他當初埋槍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槍管子,沒有進土,這才安心的開始埋了。
“爸,我埋的時候沒有土啊,我冤啊!”
聽到這話,陳楚歌的身子像是觸電了一般,臉色微變,直接說道:“是……是許國!”
“一定是許國!”
“後院隻有他去了,還是他把鳥槍拿出來的!”
“許國,你好狠的心啊!”
說完,嘎吱一聲,兩眼一黑,直接往後麵暈了過去。
陳飛宇,陳飛龍倆人眼疾手快扶住了父親。
“爸,爸……”
……
另外一邊,許國正在炕上吃著早飯,早飯不能吃太油膩,喝的湯,還有一點麅子肉菜,以及下飯的酸菜。
許勝利夾了一塊麅子肉,往嘴裡麵塞去,看著眼前的許國問道:“許國,你怎麼知道鳥槍在後院的呢?”
許國笑道:“勝利哥,他們都沒有出過家門,槍就藏著家裡麵,不是前院就是後院,這還是白龍找出來的,咱家白龍鼻子很靈的。”
許勝利喃喃道:“鼻子很靈?”
“怪不得啊,怪不得能找出來鳥槍。”
大爹許衛國搖了搖頭:“可惜了,要是把他家那把鳥槍拆了賣了就更好了。”
都是仇人了,許衛國當然想對方過的不好,而且對方有槍,萬一冷不丁的再出現許國這種情況呢?
許國嘿嘿一笑:“大爹,其實我當時這麼晚出來,就是在搗鼓它的鳥槍,把土往鳥槍裡麵塞,整個鳥槍裡麵都是土,陳家就算是來修,估摸著也要七八張大團結了。”
說完,許家炕上的一行人驚呆的表情看著許國,還是大爹許衛國發出一聲爽朗的哈哈大笑聲,這才把氣氛打破。
“許國啊許國,還是你小子精啊。”
旁邊的二爹接過話來,笑道:“你這麼整,不把陳楚歌氣暈過去啊。”
“他暈不暈我不知道,肯定能氣到他了。”
“爹,你說陳家咋有這麼多錢啊?他家哪有錢買獵槍的啊?”
許建國說道:“還能為啥啊,陳楚歌混的不好,他堂兄弟混的還不錯,聽說是在縣城裡麵做買賣,接濟了不少陳楚歌。”
“啊?為啥接濟他?”
按道理來說,堂兄弟,不應該這麼親吧?
“陳楚歌的父親,從小養著他堂兄弟,倆人跟親兄弟似的。”
許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