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在這時,在隊伍後方的武鬆也騎馬到了馬車邊上,說道:“後方跟隨的官兵都尉說前方是梁山賊人的地界,梁山賊人猖獗,還請大人小心為上,並且要求派出五百兵丁走在我們前方,以防生變。大人是否應允。”
“允了!不過一定要防備他們嫁禍梁山,奪取功勞。”聞言,王漢直接說道。“這一路上波折肯定不少,但是一路有這麼多百姓看著和護士,不會有哪家山寨會蠢到來打劫我們的,相反,在這種事情上,官府的膽子可比土匪的大多了。另外,將那名都尉喊來。”
王漢的意思,武鬆和楊誌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擔心後麵的那個都尉借著梁山匪徒來襲的名號將他們殺了,就能光明正大的由他們護送糧種,還能再得一個危機時刻保護新糧種有功的大功。
“是,大人。”聞言,武鬆立刻明白了王漢的用意,領命離開,不一會,數十騎兵和五百步兵便匆匆從二龍山的隊伍旁邊跑過,跑到前方開路去了。
“王漢大人。”
同時一名都尉打扮的將軍騎馬到了馬車邊上。對著馬車內的王漢喊了一句。
“一同前行,這裡畢竟是梁山,匪徒猖獗,若是出了事,你也好居中指揮。不過我覺得啊,梁山的那些匪徒應該不會這麼蠢,畢竟這麼多眼睛看著呢,怕是他們現在也怕這新糧種在他們的地頭上出事兒的,說不得還得遠遠的護送著,讓周圍的百姓都知道他們梁山也是參與護送的。”
看著馬車外的騎馬都尉,王漢笑著說道。
“多謝大人提醒,我一定讓下麵的人加倍小心。儘心儘力。”聞言,騎馬都尉的先是臉僵了一下,然後立即隱去,笑著說道。對王漢更加高看了,王漢看似年紀輕輕,心思卻已經如此緊密。前一句將自己叫來做人質,後一句便敲打自己。也是提醒自己彆做蠢事,想嫁禍,那也得看梁山的人給不給自己這個機會。看看在這麼多的眼睛下,真相能不能瞞住。
都尉心中苦笑著,將那不該有的心思拋棄了,他現在那還不明白王漢的意思,這是怕他搶功勞,所以讓自己到這裡來做人質,並且提醒自己。王漢之名在州孟可是相當響亮的,王漢現在就在身邊,他還真不敢做什麼小動作了。
同時也慶幸王漢提醒他,因為他心中的想法早已被人看穿,若是真的這樣做了,即使成功了,在這麼多眼睛下他也掩蓋不了真相,倒時他不僅得不到一點功勞,反而得死,死了都得被無數人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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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梁山在得知了二龍山護送的新糧種時就早已將情況多番打探了,現在得知二龍山護送新糧種的隊伍已經到了自己的地頭後,便帶著早已點好的三千匪徒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水泊梁山。
畢竟梁山這麼多人,這種淺顯的道理還是知道的。更彆說還有吳用那個狗頭軍師在,又怎麼會不做點文章出來,又怎麼不會防備彆人潑臟水。
就如王漢說的那樣,為了避免引起誤會,梁山的匪徒們同樣大肆宣傳了他們下山的目的隻是為了護送新糧種,為天下的百姓出一份力。並且隻是遠遠的護送,相隔了足足一裡的距離,還讓很多百姓都能看到他們。
同時另一邊,宋江,林衝,吳用三人則是悄悄趕到了押運新糧的隊伍前方。
其實現在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敢動新糧種,就是和全天下所有人為敵,自己的人中都會離心離德。動了新糧種,那是絕對活不過十天的。就是在二龍山的隊伍周邊惹點亂子,那可都是大事。一個不好就會被牽連上,背上罵名。
這也是為什麼有匪類出來跟著,官兵卻不敢主動去剿滅的原因,這是因為他們害怕節外生枝,引起混亂,若是混亂衝擊到二龍山的隊伍,然後又在混亂中出現點問題。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因為在王漢的操作下,護送新糧種已經成了全國共同矚目的頭等大事,這是關係著整個大宋所有百姓吃飯的問題,幾乎到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彆說是官員了,就連皇帝都不敢有一點大意,否則那就是無儘的罵名和來自全國的巨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