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漢子應聲而倒。
“哈哈,還是你小子會玩。”泰赤豬開心的笑了。
那名突厥人也打馬過去,準備結果南人的性命。
就在此刻。
異變突起,突厥人靠近時,南人暴發了。
戰馬上的突厥人愣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
他喉嚨上紮著一杆短刀。
此刻已經無法言語。努力想拔出,卻沒有力氣。
飛刀,
這是戰場上常見的手段。
“哈哈,北狄狗,殺一個夠本。哈哈哈……”
楚國良家子麵露瘋狂的獰笑。
泰赤豬瘋了,他憤怒的結果了這名南楚士兵。
死的人是他的手下。
短刀深入脖頸,他知道白頭神也救不了。
突厥人眼裡的光芒正在消失,牢牢的抓住泰赤的手臂。
“泰赤哥!我的妻兒給你……妻兒給你……”
死了,他死了。
最後一刻,他將妻兒給了泰赤。
快死的時候,突厥人同大楚人並沒有區彆,想的都是妻兒。
“兀魯抬……”
泰赤豬很後悔,如此折損精銳,太虧了。
他更怕另一件事情,折耳不會原諒他。
五裡外,是撲骨部隊紮營位置。
老首領是行軍的軍盲。
他不會。
部落裡的南人軍師會啊。
在可汗的號召下,撲骨部也追隨潮流,招募了南人軍師。
對天發誓,這可不是他搶的,十兩銀子一個月,正兒八經請來的,趙先生。
誰料,此書生後來有感於首領的雄才大略,留了下來,工錢也免了。
可惜這些年算下來,虧大了,賞賜都遠遠不止萬兩。
此人的到來,撲骨部肉眼可見的強大,行軍戰陣無一不精。
老牧民都一度懷疑這貨是間諜,直到這貨將妻兒接來,他才放心。
隨即,又懷疑人生了。
南楚的人才如此富餘,這樣的人物,連個邊緣都混不上?
折耳同他,一文一武,是撲骨部這幾年的根基。
可惜了,折耳被可汗看中,過段時間就不是他的了。
一名突厥人,走入帳內,在折耳麵前低語。
“混賬東西。”
折耳帶著怒火,風風火火,離開大帳。
“什麼事情?”老牧民問道。
“精銳撲骨狼騎出現折損。”
“這種狼殺兔子的事,還折損?”一邊已經是大腹便便的書生說道。
“獅子搏兔,尚需用儘全力。有些崽子沒吃過苦頭,活該。”老牧民眼中精光閃爍。
“折耳的部眾是我撲骨精銳,首領真的要給他帶走。”
“兩百人而已,折耳去了可汗那裡,沒點心腹也揮不動。雄鷹不應該像雞一樣。不要計較這些,趙先生。”
山坳的雪地裡。
泰赤豬被踢下了馬。
折耳這次是真的怒了。
多番警告,這孫子就是不聽。
眾人的勸說下,折耳抽了十幾鞭子,也就停了。
突厥人父慈子孝的好戲。
周雲這邊看的可是翻江倒海。
這一切,就發生在幾十米外。
大夥的心可都是提到嗓子眼了。
大氣都不敢多出,生怕對方聽到呼吸趕來。
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後來的這名北狄千夫長,竟然直視周雲的雪洞口。
呱唧呱唧的說了周雲不懂的語言。
“警報,警報,係統警報。”
周雲雙目一獰,倒吸一口涼氣。
“特麼還用你警報,老子沒瞎!”
“完了,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