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愣了一下,隨即緊張地拿出一疊文件:“秦總,我們旗下的項目被人惡意破壞,損失慘重,一個晚上就賠了不少錢。
而且,公司的一些員工也在鬨辭職,加上之前那些還沒穩定下來的工人,情況很不樂觀。”
秦長生掃了一眼安妮臉上的憂慮,眉頭微微一皺。
“查到是誰乾的了嗎?”
安妮搖頭:“肇事者已經被控製住了,但幕後主使還沒找到。”
“有剛抓到的嗎?”秦長生問。
“有的。”
“把他們送到金盞堂去。”秦長生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安妮倒吸一口涼氣,驚訝地看著他:“送金盞堂?這不太好吧,那裡的人下手太重,萬一出事……”
“你是總裁還是我是?”
秦長生的話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股寒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安妮不禁打了個寒顫,突然想起麵前的男人是從地下世界崛起的,這兩天的溫和相處差點讓她忘記了這一點。
“我明白了。”
安妮低聲應道,然後轉過身給手下人發了指示,讓他們將人送往金盞堂。
很快,石古陽已經在金盞堂門口等候。
遠遠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被押解過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凶光,上前一把拽住其中一人。
那人先是一驚,接著驚恐大叫:“你們要乾什麼?不是說好送我去警察局嗎?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石古陽麵無表情,像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
“帶你來金盞堂,當然是來接受我們的規矩。怕了?”
那人拚命掙紮,喊道:“放開我!我犯的事應該由警察處理,跟你們沒關係!我要報警!”
“報警?”石古陽冷笑一聲,沒有耐心聽他廢話,直接出手製住了那人。
片刻之前還生龍活虎的人,瞬間像失去了所有生氣,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石古陽輕巧地把那人一推,交給了身後的小弟處理。
“帶下去吧。”他低聲命令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
小弟們遵命而行,當著眾人的麵緩緩打開了通向地下室的鐵門。
一股寒意從地下湧出,混雜著難以名狀的氣息,讓外麵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股氣味,像是陳舊的血液和潮濕的牆壁混合而成,令人作嘔。
金盞堂的大名在海城無人不知,雖然他們不再公然作惡,但觸怒他們的後果卻是人人知曉的噩夢。
圍觀的人群中,恐懼蔓延開來。
“撲通、撲通”,人們一個接一個跪倒在地,懇求饒恕:“大哥,我們錯了,真的不是我們的主意,求您高抬貴手!”
石古陽隻是微微點頭,手下立即將這些顫抖的身影拖進了陰影之中。
刹那間,從裡麵傳來了痛苦的叫聲,此起彼伏,令人心驚膽戰。
送人來的司機目睹這一切,冷汗直冒,匆匆與石古陽打了個招呼後,立刻駕車逃離現場,轉眼間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