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明白了此物的重要性,小心翼翼的揣入懷中放好,此刻,這徐姓老者提到信物,陳楓就想起來這個牌子,於是陳楓從衣兜內取出牌子雙手奉上。徐姓老者的手略顯顫抖的結果牌子,仔細的摩挲著上麵的徐字。
“我們兩個雖然相處的時間隻有幾年,但是他卻是我教過的徒弟中,最出色的一個!我一直都忘不了當初他離開時候那落寞的身影,當初若不是因為他要替我去執行一項非常危險的任務,一去就是四年,他應該也不會和她分開。雖然我一再告誡他不要被兒女私情牽絆,但他就是那樣的人,沒辦法。後來他為了去尋找她拒絕了校長的挽留,校長一氣之下將他開除學籍,我也因為此事和校長大吵了一架,自此我們基本上誰都不再理誰。”
徐姓老者喘了口氣接著說道:“我也曾想過要不要去尋找他,隻是無奈總是瑣事纏身,後來漸漸的這個想法也就淡了,沒想到,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終於肯放下過去麵對我了。”陳楓其實並不能完全理解師傅和師傅的師傅之間的這種感情。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師傅遇到了什麼危險,而自己會不會也想師傅當年一樣替自己的師傅前去麵對呢?
“老王啊,你先回去吧,讓我和他單獨聊會。”白發老者再次探了一下徐姓老者的脈搏,確定對方沒事之後,才放心離開。白發老者剛關上房門,徐姓老者就對著陳楓招手說道:“來,孩子,來坐著,和我講講你師傅的事情吧。”
陳楓聽話的坐在老者旁邊,開始講起自己和師傅之間的事情,當然,關於自己沒有靈根這件事情,無論對方是誰,陳楓都不會說出口的。
二人在房間裡麵交談一個多小時,其實陳楓也隻不過是和自己的師傅在一起幾個人而已,所以真說起來,也沒有太多的事情要講。等到陳楓講完,徐姓老者才緩緩點點頭說道:“嗯,雖然你們成為師徒的時間很短,但是從他給你這塊令牌就可以看出來,他是真心的對你這個徒弟好啊,這東西雖然對於外人來說不值錢,但是對於學院的人來說可是十分珍貴的。尤其是我們這一脈的人來說。”
“我們這一脈?”陳楓疑惑地問道,徐姓老者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學院對於所有人來說是百納海川,但是人心卻不是,我們煉金師一職你也知道,除非你達到了高階層次,不然在那之前,我們經常會遭受彆人的排擠,而在學院裡也不例外。因此在煉金師中會有一批人甘願成為彆人的附屬職業。”
“什麼是附屬職業?”陳楓心中其實已經有了個大概得想法,徐姓老者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所謂的附屬職業說的好聽點,就是和彆的職業的人經常組隊配合執行任務或者修煉,說的難聽點,就是彆人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