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找再不斬是有一筆生意要和他談,隻是正巧在這裡遇到了你們,就在這裡一直等再不斬了。”宇智波光解釋道。
“生意?”達茲納疑惑地問。
“嗯,卡卡西也知道,我的據點一直在雨之國,我這次是想雇傭再不斬去我們的國家。”宇智波光補充道。
“你要雇傭再不斬這種叛忍?”卡卡西驚訝地問道。
“雨之國一直在五大國的法律之外,實行實力至上主義,任何有才德賢能的人都可以來投靠,像再不斬這樣的人才埋沒在卡多那種下三濫手裡太可惜了,讓他加入我們為國家做貢獻才是正道。”宇智波光說道。
“原來如此,但是我不覺得再不斬那家夥會老老實實聽你們的話。”卡卡西冷聲道,顯然對再不斬的背景十分了解。
“為什麼?來雨之國就不用擔心被追擊部隊追殺,而且有正式的編製,衣食無憂,吃飽穿暖,而且還有特權,他沒道理不來吧。”宇
智波光眨眨眼。
“人的追求不同,再不斬那家夥似乎心裡還有一團火在。”卡卡西解釋道,“因為他是在水之國發動政變失敗才被定成叛忍的。”
“是嗎,這可難辦了。”宇智波光咋舌,顯然沒料到再不斬的背景如此複雜。
“最好的情況就是你們能夠用談話解決問題成功勸誘,壞的情況就是必須發生戰鬥將其殺死。”卡卡西歎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看來隻能這樣了。”宇智波光也歎了口氣,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中要複雜。
眾人紛紛陷入了深思。
鳴人對剛才幾人探討的話題還是一頭霧水,一臉亢奮地說道:“總之無論怎樣和再不斬那家夥打一場不就行了?隻要讓他知道我拚命修煉來的實力,他也許自己就會投降呢。”
“哼,隻有你這家夥每次都是最天真的。”這時,一直沉默的依那裡看著父親的照片,站了起來。
“嗯?你說什麼?”鳴人聞言,轉頭看向依那裡,一臉的不解。
依那裡猛地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吼道:“我說像你這種家夥再怎麼拚命努力修煉也絕對不可能打過卡多的手下的!無論說多少漂亮話,如何努力,在真正的強者麵前,弱者隻能被擊敗。”
“哼,囉嗦,我跟你可不一樣。”鳴人偏過頭去,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閉嘴,我看到你就火大,你根本就不了解這個國家,還這麼愛顯擺,痛苦的事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這種整天笑嘻嘻的家夥不一樣。”依那裡哭喊道,聲音中帶著絕望和憤怒。
鳴人臉色一暗,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所以你就覺得自己是悲劇的主人公,每天哭哭啼啼的是吧?像你這樣的笨蛋,就整天以淚洗麵吧,愛哭的小混蛋。”
“鳴人,你說的太過了。”小櫻責備道,眼中帶著不滿。
“哼。”鳴人雙手插兜,緩步朝外走去,背影顯得格外孤獨。
宇智波光和卡卡西對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夜幕降臨,依那裡獨自一人在海岸發呆,海風輕輕吹拂著他的臉頰,帶走了他臉上的淚痕。
宇智波光緩步走來,輕聲問道:“依那裡,有時間聽我說幾句嗎?”
依那裡彆過臉去,不想理她。
她湊到依那裡的身旁輕輕坐下,“鳴人他不是有意那麼說的,他隻是嘴巴比較笨拙,你父親的事情我們已經聽達茲納先生說過了,其實鳴人和你一樣,很小就失去了雙親,確切的說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僅如此,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他連朋友都沒有。”
“誒?”依那裡眼角的淚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宇智波光,心中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因為消沉或者遭受挫折而哭泣,”宇智波光輕聲說道,“因為他總是希望有人能認可他而拚命努力,而且為了重要之人,無論何時都能賭上性命。我想,鳴人的眼淚一定早就流乾了吧……”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感慨,“所以鳴人知道強大一詞真正的意義,和你的爸爸一樣。我認為鳴人應該是最能理解你心情的人。剛才鳴人對你說的話,那一定是他對自己說過無數次的話吧。”
依那裡靜靜地聽著,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從未想過,那個總是笑容滿麵的鳴人,背後竟有如此沉重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