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劉海忠眉頭皺的老高,見秦淮茹走遠,不約而同將審視的目光看向傻柱。
“看我乾嘛呀,今晚上我家、易大爺家、後院老太太、賈家,我們四家準備一塊過年。這事還是方才易大爺提出來的,要不我們幾家人少也冷清。大過年的,一塊過不是熱鬨麼。”
傻柱瞟了眼劉、閻二位大爺,臉上滿是不屑,哼哼唧唧地說著。
易中海連忙解釋:“是這麼回事,傻柱和我每人出一塊錢,就在賈家包餃子。一是我們幾家人少,老太太那就不用說了,就她一人。”
“傻柱那邊就雨水他們哥倆,我這更是就老兩口子。我一合計想著就一塊到賈家過年算了,剩下的飯菜就留在那,也算是變相接濟他們了。”
經過易中海這麼一解釋,劉海忠、閻埠貴這才放過抨擊傻柱的機會。
“不是我說你老易,這事不比彆的,你得跟我和老劉說一聲是吧。”
閻埠貴正了正眼鏡,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咱們不剛說不讓傻柱接近秦淮茹麼,你這不聲不響搞這麼一出。
劉海忠背著手歎了口氣:“老閻說的對,老易你記著下不為例。大過年的你們幾家單過確實冷清,這事能理解。”
易中海見劉海忠、閻埠貴二人雖頗有微詞,但還是點頭同意了,便嗬嗬笑著繼續道。
“我也是剛想到這麼個事,正好出門見傻柱就提了一嘴,沒想到這空兒淮茹正好也出來,這不就趕巧一塊說了。”
易中海攪和著手裡貼對聯的糊糊,“不過放心,下回院裡的事一定跟你們商量著來。”
劉海忠、閻埠貴二人什麼時候見易中海這麼服帖過,當下心裡舒坦了。
可傻柱在一邊瞪拿眼珠子盯著他倆,實在惡心了個夠嗆。
“嘿,我說我們一塊過個年還用跟你們老哥倆報備是怎麼著。”
傻柱也不揣袖子了,把手拿出來插進兜裡,“咱可得好好絮叨絮叨,你們就隻是街道選出來調解大院鄰居矛盾、預防敵特滲透的調解員,跟咱這大院住戶沒什麼區彆,叫聲大爺那也是看你歲數大,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彆給臉不要臉啊!”
傻柱這話算是捅了劉海忠和閻埠貴的屁股,頓時這老哥倆就瞪眼了。
“我......我說傻柱你怎麼說話呢,誰給臉不要臉了。”閻埠貴眨著小眼一下就炸毛了。
劉海忠往前兩步,手指頭快指到傻柱鼻子了:“傻柱,你再說一遍,我們這也是為了維護大院和諧,你自己心裡那點小九九誰不清楚,我們就是要隔離你跟秦淮茹,省得你鬨出丟人現眼的事來。”
許大茂肯定不甘人後,蹭一下從板凳上跳了下來。
“我跟你說傻柱,你罵人罵我行,我年輕。可你指著二位大爺的鼻子罵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難道這段時間,他們老二位的付出你看不見啊。”
“放電影的時候,秦淮茹那攤子能頂得上一個工人好幾天的工資。”
“還有,這大院家家戶戶窗戶上的油漆收你們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