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人要搞你,怎麼樣都有罪。”
“嗬嗬,確實如此。”福王忍不住失笑,這小子說話倒是簡單明了,甚合他意。
“如此說來,鎮西軍中對於楊將軍應該不會再有什麼舊情吧?”李呈道。
福王點頭:“嗯,既將楊將軍拉下水,又豈能讓他不濕身?”
“如此也好,畢竟我要做的事有傷天和,萬一觸動了楊將軍的敏感神經,影響了我與楊家的關係,可是不妙。”
福王聞言恍然:“你是因此才不問楊將軍,而來問本王?”
“那是當然,楊將軍是當事人,若是他對鎮西軍尚有感情,我又當如何?”
“楊將軍斷不是那般不分輕重之人。”福王道。
“無論他是何想法,既涉及到了鎮西軍,那麼就一定會束手束腳。此仗我必會毫無保留,要讓所有人感到害怕,所以與鎮西軍有關係的楊將軍,便不與他談了,就當我不知道。”
福王點了點頭,倒也有理,隻是聞言又有些好奇:“如何有傷天和?”
“皇叔上過戰場嗎?”
“這……”
“那麼此戰皇叔還是不要去了吧。”
“哼,本王豈是貪生怕死之輩?”福王怒了,你小子什麼意思,看不起本王?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皇叔去看了,恐怕會暈過去。”
“真是可笑,本王豈會如此不堪?”
“行吧,皇叔高興就好。”
李呈笑了,你還真頭鐵,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如今糧草問題解決,本王總算安心了些。”
福王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問道:“對了,前些日子你往江州運糧,除了前麵一車之外,後麵的皆是礦鹽,這又是為何?”
“秘密。”
李呈懶得解釋,反正說了福王也聽不懂,道:“該準備的我都已經準備妥當,隻等著鎮西軍來送死了。”
說著,伸了個懶腰,看起來無比悠閒:“皇叔可有興趣到飄香樓聽曲?”
“飄香樓我已令其暫時停業。”
“嘖,停個什麼業啊,走走走,今日我包場,讓姑娘們都忙活起來。”
“本王真是服了你了。”
不服不行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李呈居然還有閒心逛青樓,這心也未免太大了吧。
罷了,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小子,真希望他的信心不是裝出來的,本王就舍命陪君子吧。反正他既然賭了李呈這一條皇室血脈,那就隻能支持到底了。
寧國的未來就在這小子身上,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其實李呈又何嘗不知,這一仗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若是敗了,滔天的巨浪恐怕會瞬間將他吞沒。
但很不好意思,本皇子沒有輸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