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可能？”
“能看到前麵草原的儘頭麼？是不是隻能見到一條線？看不見也沒關係，本皇子這有好東西，望遠鏡！”
“哇，竟真能看到那麼遠，太神奇了！”
“那如果在球背麵，不會掉下去麼？”
“當然不會，因為這個球心有引力。比如蘋果會從樹上落下，而不是飄到天上。其實月亮也是一個球，滿月之時應能看得真切些，我們所在的地方便是比月亮更大的球。”
“那太陽也是球麼？”
“當然了。”
“我們的球大，還是太陽大？”
“當然是你們的球大……”李呈盯著眾女那隆起的胸脯，真是秀色可餐啊。
除了討論球的問題之外，無論她們有何疑惑，李呈都能夠一一解答。而且答案都十分新奇，甚至他還能舉例論證，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般言論，如果被寧國的文人聽到，八成會說他妖言惑眾。但仔細想來，卻又有理有據，聽得眾女如癡如醉。
娜仁托雅簡直驚呆了，此人的學識可說是她生平僅見。雖然她並非什麼學術大家，但在寧國待了那麼久，也喜好寧國文化，見識自是不凡。
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呈這般論調，天南海北，竟是無一不通。
如此厲害的人，卻被她親手毀了聯姻，每每想到此事，心中便是一陣絞痛。尤其是李呈現如今還是個太監，一切都難以回頭了。
甚至她都覺得有些內疚。
如若當初自己沒有反對，李呈還會變成太監嗎？
“……所以，這馬車感覺不到震動，便是因為那個彈簧有減震的作用？”
“正是。”
“這彈簧真是個好東西。”
“嗯，用途不少，隻不過現如今做起來卻是極其麻煩，成本巨大。”
李呈正與姑娘們聊著呢，卻聽到商隊護衛前來通報周雲衫：“公主，到危險區域了。”
“知道了，做好防衛。”周雲衫微微皺眉。
“危險區域？”李呈有些詫異。
“是啊，這一帶遠離多延部，不歸他們管，一些草原遊勇便會組織起來劫掠過往商隊。”
娜仁托雅開口道：“如今已是深秋，他們活動會更加頻繁，還是小心些為好。”
“不錯，我們的商隊遇到過好幾次了，損失不小。”周雲衫點頭，道：“這些人頗為難纏，他們騎術上乘，煩不勝煩，我們隻能被動挨打。”
“那是自然，我們人多，他們不敢力敵，便滋擾不休，唯有給他們足夠的好處，方可作罷。”娜仁托雅道。
眾女點頭，覺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真的遇到，就隻能自認倒黴。
李呈卻是冷笑一聲，道：“我倒希望他們能出現，順便掃清了這個障礙。”
“你倒是挺自信。”娜仁托雅不屑的道。
李呈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過於自大。那些可是草原遊騎兵，哪這麼容易對付。
李呈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公主，他們來了！”
好家夥，說到就到。
不過也是，他們這商隊浩浩蕩蕩的，車輛也不少，一看就是肥羊。而且目標也夠大，那些草原蠻子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氣氛頓時顯得緊張起來，周雲衫咬牙，對這些蠻子她沒什麼好辦法，便道：“去問問他們，要多少，給了便是。”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