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稍稍有些意外，趙蕊竟答應得如此乾脆。
莫不是想著他是個太監，啥也做不了？
“族長讓奴婢跟著你，從那日起，奴婢便是你的人。”趙蕊神色依然堅定，道：“殿下若有需要奴婢之處，儘管開口便是，絕不推脫。”
“呃……也不必這麼嚴肅。”
其實李呈知道，趙蕊的忠誠度應該是不需要去懷疑的。前些天他昏迷不醒，趙蕊不眠不休的侍候，那股勁也是她對自己身份負責任的表現。
雖然她的性子有點軸，不能算是一個好侍女，但看得出來她在努力當一個好侍女。
至少最近沒有懟人了，可能是上次胡峰的事件給了她一個教訓，又或者是陳苗叮囑過。
還彆說，李呈僅管此前並不滿意她的性子，但這突然安靜下來，又覺得她還是放開一些比較好，至少不會那麼無聊。
他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太過緊繃，會很沒有意思。
也罷，既然如此，那就澡盆裡打開她的心扉吧！
“去，準備湯水，本皇子要洗澡。”李呈衝將軍府的侍女道。
“殿下，此時是白日……”侍女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白日就不能洗澡？”
“不不不，奴婢這就去。”侍女匆匆忙忙的去了。
趙蕊的臉顯得更紅了，小手拉扯著衣角，這是明目張膽的白日宣淫吧？
李呈看著她的臉，道：“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這是鼓勵趙蕊不要悶著。
趙蕊一咬牙，道：“殿下不能等到晚間？”
“不能。”李呈搖頭，興趣來了，豈能強忍？
“可白日宣淫，家門必敗，殿下犯如此忌諱，殊為不妥。”
“如果本皇子沒記錯，白日宣淫指的是公然行淫亂之事吧？”李呈眨著眼睛，道：“本皇子在自己府裡洗澡，又沒人看見，何談白日宣淫？”
趙蕊一愣，想想還真是，果然自己不是讀書的料，那些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可……大白天的，終究授人話柄……”
“誰敢亂嚼舌根，老子割了他的舌頭！”
“……”趙蕊無話可說。
湯水準備完畢，李呈帶著趙蕊來到後院。
這裡原本是付仲安置家眷之所，後來全部讓她們滾了，如今也就柳青青一人住在這，但也極少在此歇息，基本都待在青樓。
至於楊婉兒，更願意在驛館，說是習慣了。那李呈當然也就在驛館住著了，離得近才能方便培養感情嘛。
所以這裡除了負責日常打掃的侍女之外，並無人居住，十分冷清。
“回頭必須勸婉兒住進來。”
李呈如此想著，唯有如此，才算得上一個家。
進得房中，看著那僅容一人的浴桶，李呈又不禁想著到時候在院裡挖個浴池，左擁右抱，如此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
趙蕊顯得有些緊張，不過表情依然堅定，甚至不需要李呈提醒，她就開始除去衣衫。
美，美不勝收。
趙蕊無論身材還是容貌均是上等，隻是少了一些女人的嫵媚。
此時她的羞澀倒是掩蓋了平日裡眼神中的一種倔強感，那種眼神讓人看了很難親近，甚至會覺得她在蔑視自己。
很快，她便僅剩褻衣。
李呈看得口舌發乾，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香肩，呼吸都顯得急促起來。
“殿下，香皂呢？”趙蕊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弱過，怕是連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