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涼州這幫罪犯,真是找死!”
胡峰的臉色十分陰沉,雖然涼州宛州經濟條件都差不多,但涼州就是個發配之地,有什麼資格在他麵前囂張?
更何況隻要他想,隨時都能翻了涼州,私軍就是他掌控的,包括一部分涼州軍。
這個陳大石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他說話,還不讓他進城,不氣才怪。
“將軍,這可如何是好?”旁邊有將領問道。
胡峰咬牙切齒,但現在也沒什麼辦法,回去是不可能的,便道:“在涼州南營駐紮,你與我入城,倒要看看這幫罪犯有何底氣!”
隨後安置軍隊,胡峰帶著幾個將領又來叫門,而這一次陳大石相當乾脆,放開城門讓他們進來。
胡峰騎著高頭大馬,雄糾糾氣昂昂的入城,隻不過剛一進城門,就被士兵攔下喝道:“城內不準騎馬,下馬!”
“大膽!”
胡峰大怒,一雙虎目瞪視著那士兵,什麼時候區區一小兵都敢喝斥他了?
“你可知道本將軍是誰?”胡峰凶狠的道。
“無論是誰,殿下說了,非涼州軍將領不準在城內騎馬,否則以軍法處置。”
那士兵根本不怕,回答得理直氣壯。
“若本將軍不下馬,你又能如何?”
胡峰此時的怒火已經快憋不住了,他是來施援的,可你們涼州是怎麼對待援兵的?就這個態度?簡直可笑至極!
如果不是因為有顧慮,他甚至想直接進攻涼州城,滅了這幫罪犯。
那士兵聞言也是神色一冷,手一揮,立時一群神雷軍將胡峰以及幾名將領包圍起來,手執長槍指著胡峰。
“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
“下馬!”
胡峰臉色鐵青,陡然大喝道:“陳大石,給本將軍滾出來!”
這時,陳大石終於慢悠悠的從城牆上下來,看向胡峰。
“這就是你們涼州對援軍的態度?若無援軍,你涼州如何抵擋蠻夷?好好好,既如此,就讓你們自生自滅!”
胡峰作勢打馬,欲出城。
陳大石開口道:“胡將軍何必生氣?這是殿下立的規矩,我們也隻能遵守不是。對於胡將軍的到來,我們可是歡迎得很,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與我步行前往將軍府議事如何?”
這就是給台階下了,如果胡峰不樂意,那陳大石也不可能再挽留。
而胡峰又不可能真的走,自然就借坡下驢:“好,本將軍就看看你有何說辭!”
說著,翻身下馬,與陳大石一道走向將軍府。
一路上胡峰板著個臉,一言不發,而陳大石也不說話,氣氛十分尷尬。
直到進了將軍府,胡峰才突然冷哼一聲,道:“我等為蠻夷而來,如今涼州城危在旦夕,你們可有退敵之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陳大石道。
“你憑你們這一千多人?簡直一派胡言,大皇子就是這麼治理涼州的?”
胡峰一臉不屑,道:“如今我宛州以及江州派兵來援,正是為了共同抵擋蠻夷,你等關閉城門,是何道理?”
“誰知道是不是宛州和江州的軍隊,萬一是來詐城呢?”陳大石露出笑意。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