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們緊張極了,這次本就是暗中辦事,自然沒有援軍什麼的,此處能有劫道那必是偵查好了,不管前後城鎮都離得很遠,這下麻煩了,賊人若少還能搏殺一番,如若人多....
被侍從保護在中間的嚴青眼睛缺亮了起來,五天!整整五天了!每日都是趕路喂馬睡覺,你知道我有多無聊嗎!好人呐,來給我找樂子來了!
嚴青拍拍身前侍從的肩膀,從保護圈裡走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那乾巴漢子道:“好漢,我等一行也是輕裝出行,並未攜帶太多銀錢,如今快到目的地了,銀錢也所剩不多,如何是好?”
那賊人頭領無視了嚴青笑嗬嗬的表情,陰惻惻的說道:“這不還有幾匹好馬麼?留下,你們人走,如若不從,在下的刀也未嘗不利!”
嚴青看著那布滿鏽蝕的刀刃,有點無語,你是怎麼說出未嘗不利這種話來的?
“馬不能留給你們,這可難辦了,沒錢,馬還不能給,咋整?”
聽到嚴青的話幾個侍從心裡暗暗叫苦,我的祖宗誒,你可彆激怒對方了,此時連對方人數都不知道,如此貿然真是膽大包天!
那賊人咧嘴笑了起來,隨即打了個呼哨,烏央烏央的草叢裡又走出十幾人來,武器參差不齊,有拿棍棒的有拿農具的,還有兩人拿著破上風之刃。
嚴青環視一圈,哼,一群土雞瓦狗,不足為慮。
侍從也都淡定了不少,烏合之眾,問題不大!
賊人眼見嚇不到眼前這一夥人,眼神愈發陰狠,開口說道:“既然大人不識相,那就怨不得在下了,弟兄們,弄死他們!”
土匪和軍陣差彆就出來了,十幾個賊人稀稀拉拉的朝著這邊跑,也是吃準了嚴青一夥沒有弓弩,覺得靠人能堆死。
嚴青揮退幾個侍從,翻身上馬朝著土匪就衝了過去。
土匪也是一樂,看到這人手無寸鐵就敢縱馬前衝,瞬間心下大定,碰到個二傻子,給他抓住還怕其他人不就範?
兩方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隻見嚴青隨手一招,手中突兀出現一柄大斧,寒光肆意透露這凜冽的殺氣,斧柄上的龍紋更是憑空增加了一絲殺意。
跑的最快的幾個土匪肝膽俱裂,逃跑是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衝上去。
嚴青一勒韁繩,馬兒揚起前蹄,嚴青順勢舉起大斧,一個力劈華山,最前麵的土匪連刀帶人直接被剁了開!
此一景象嚇得眾土匪神魂皆驚,紛紛湧上來捅馬的捅馬,掄人的掄人,嚴青則是嫻熟的駕馭這馬兒左跳右閃,一柄大斧舞的虎虎生風,那大斧擦著殘挨著死的,一群土匪哪有什麼抵抗之力,不出一刻就整整齊齊躺了一地,此時就剩下最初那個乾巴賊人還在原地,眼神陰狠的盯著嚴青。
嚴青登時就樂了:“誒呦喂!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