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眠,你怎麼了?”徐若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南書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他瞬間驚慌失措。
在他著急搖晃南書的情況下,突然,一隻炙熱而乾燥的手無力地撫上了他的手,那滾燙的溫度仿佛要灼傷他的肌膚,也燙進了他的心裡。
“沒事,牙牙。可以給我倒杯水嗎?”南書的聲音從乾澀的喉嚨中艱難地擠出,微弱且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此時的徐若邪早已眼眶泛紅,心中滿是焦急與不安,聽到南書的話,哪敢有絲毫的耽擱,連忙起身,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水,然後輕輕扶起南書,將水杯遞到他嘴邊,看著他艱難地咽下幾口。
“白風眠,我帶你去醫院吧!你好燙!”徐若邪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像似有些被嚇到了。
“沒事,你乖乖去上課,我過會兒自己去。”南書虛弱地擺了擺手,試圖擠出一絲微笑,想要安撫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孩子,然而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不行!”徐若邪斬釘截鐵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神情。
他緊緊握著南書的手,仿佛在告訴南書,他絕對不會離開。
最終,犟不過徐若邪的堅持,兩人都向學校請了假,在醫院裡掛了一整天的水。
期間,徐若邪一直守在南書身邊,眼睛緊緊盯著輸液管裡滴落的藥水,一刻也不敢鬆懈,生怕出現任何差錯。
本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發燒,然而或許是南書身體太過虛弱,又或許是這場病拖的時間有些長,往後的一段時間裡,南書的身體始終沒有完全康複,一直被咳嗽所困擾。
那陣陣咳嗽聲,每一聲都像重錘一樣敲在徐若邪的心上。
在徐若邪返校後,從那天晚回家的同學口中,詳細地知道了那天南書冒著大雨來找自己的事。
他這才明白,白風眠是因為他才生病的……
之後,他就再也不要南書來接他了。
每次南書提出要去接他時,他都會找各種理由拒絕。
回家見,好像也蠻好的……
過後,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按了加速鍵,時光如同白駒過隙,過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