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南書心裡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位悉心叮囑自己的老人，最後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還是沒有聽爺爺的話……
沈附慢慢清醒了過來，周圍還有著難以忍受的吵鬨，讓剛剛清醒過來的他很是不適應。
可偏偏也就隻有他的身旁空落落的，一個人也沒有。
似是並沒有為他的醒來感到開心……
恰巧同一個病房裡的病人叫來護士換針水，看到了沈附這副神態，畢竟這個人都已經昏迷很久了。
“醒了？你的家屬呢？”護士有些不解，想不通這個家屬怎麼這麼沒有責任心，放任著一個病人就這麼自己一個人待著。
“哎哎，這呢這呢！”張哥剛好趕來。
護士有些不耐煩，對於這種不對病人負責任的家屬，她向來很少會有好臉色。
“病人身邊隨時都需要有人，你怎麼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
“是是是……”
嘰裡呱啦強調了一大堆，最終還是張哥扛下了所有。
如果不是其他病房的鈴聲響起，估計護士還得說教一番，看到人走了，張哥也是趕忙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拎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你可算是醒了，還好嗎？”張哥的眼神裡透露出說不出來的情緒。
“還行……”沈附好久沒說話，嗓子裡發出的聲音摻雜著些許沙啞。
的確還行，整個身體都沉浸在無邊的疼痛中，讓他動彈不了半分。
“那就好！”張哥有些不忍，說完這句話後停頓了好久。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扒拉起自己帶來的飯盒，四處看看，“小幺這孩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