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怎麼這麼可怕呢?”
葉楓眠笑了笑:“罷了!算是他們五人命該如此!”
他冷漠拂衣離去,並沒有深究此事。
老王撓撓頭還是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
葉漁火緊跟著葉楓眠。
三人趕到了龍虎山山腳時,卻遇見了一位邋遢老乞丐,端著一個缺口黑碗,拄著一根油光發亮的細竹竿。灰白色的長發披散,瘦如竹竿,兩腮凹陷。
在熙熙攘攘的街頭,一個瘦若竹竿的老乞丐蜷縮在角落裡。他的身體仿佛被歲月侵蝕得隻剩下一副骨架,乾枯的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凸顯出嶙峋的輪廓。他的臉龐布滿了皺紋,深深的溝壑見證了生活的滄桑。
老乞丐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衣衫,補丁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各個角落,衣角隨風飄動,顯得更加單薄。他的頭發淩亂不堪,如同一團雜草,夾雜著塵土和汙垢。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助和迷茫,仿佛對生活已經失去了希望。他伸出乾枯的手,向過往的行人乞討。那隻手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關節處清晰可見,微微顫抖著。他的聲音沙啞而微弱,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哀求聲。路過的人們紛紛投來憐憫的目光,但大多數人隻是匆匆走過,沒有人願意停下腳步,給予他實質性的幫助。老乞丐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怨恨,隻有無儘的疲憊和無奈。
在這個繁華的世界裡,老乞丐顯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他的存在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無人問津。然而,他那瘦若竹竿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在了人們的心中,讓人不禁感歎生活的殘酷和命運的無常。
直到遇見了葉楓眠三人,起身攔路,老乞丐口中念叨著:“身世渾如水上鷗,又攜竹杖過南州。飯囊傍晚盛殘月,歌板臨風唱曉秋。兩腳踢翻塵世界,一肩挑儘古今愁。而今不食嗟來食,黃犬何須吠不休。”
老乞丐先是關注葉漁火,隨即將目光轉移到葉楓眠身上,最終盯著王一止看,仔細的打量,將手中竹竿攥緊。
葉楓眠摸出一枚銅錢:“一曲離愁以明月,再聽繁星訴哀求。”
那一枚銅錢在老乞丐的碗中轉了三轉,最終倒下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有的債該還了——”
葉楓眠與老乞丐擦肩而過。
王一止:“那是五銖錢——”
“你最近還是注意一點吧!”
“注意什麼?”
“你晚上打呼嚕真的要人命。”
“胡說老子從來不打呼嚕的。”
“但是那老叫花子的詩還是有著幾分意思的。”
“哦——你聽出了幾分?”
“嗯——一分也沒有!”
“你的詩又是什麼意思?”
“來討債了——”
“討債?那老乞丐是龍虎山的高人嗎?”
“你見過,卻不認識,嘖嘖——還是沒有眼光。”
“嘿——你個近視眼,還好意思說我沒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