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他心甘情願?”
“嘿嘿——為了上官家的繁華,他不得不依靠那個洛曦。不過那洛曦在玄道之中的名聲很響似乎是什麼年輕輩第一人,很早就是證道境了。比不上,比不上。”
“他同夥呢?”
“是一個南疆十八寨的傳人,叫什麼蚩血,現在在迎客來賓館裡住著。準備下咒,咒殺你。你的頭發怎麼......”
葉楓眠給自己換了個發型,紮了個狼尾:“中了什麼長發咒,這仇必報,逮到那南疆小子,我要把他給剃成禿子。”
“哈哈哈——”
“走,找他去。省得他跑了......”
卻見王一止打個響指,那上官飛鴻卻是自己走了出來,鞠躬向王一止稱主人。
“咦!你怎麼做到的?”
“催眠術。”
二人由上官飛鴻帶路,直奔蚩血所住的地方。二人站在房門前,深更半夜的敲門肯定是不行的,想要出其不意,就需要......
還好是鄉下的簡易賓館,用的還是鑰匙,被王一止拿著一根鐵絲三下五除二的就給打開了。
二人突然湧進房間,王一止手中一條紅繩瞬間飛出,直接將蚩血給捆縛住。
葉楓眠打開燈,卻見那蚩血趴在床上,“就你對本人下了長發咒?”
他剛觸碰到蚩血,卻見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銀針給刺了一樣,滴下一滴鮮血下來。
然而那蚩血忽然變成了一張紙人,葉楓眠的鮮血滴在了那上麵。
“不好——中計了——”
身後的上官飛鴻忽然發難,雙掌打在葉楓眠、王一止的背後,一掌打的二人咳血。一擊得逞,上官飛鴻瞬間撤走,快速的逃離房間。
“老王,你個豬隊友。”
“他喵的——誰知道他是裝的。”
葉楓眠低頭一看,那蚩血變化的紙人也消失不見了。
賓館房頂上的蚩血卻是冷聲笑道:“上官飛鴻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事了,還好小爺早有準備。”
此刻那個染了葉楓眠鮮血的紙人就在蚩血的麵前,他麵前有著一個大黑陶罐,還有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盤坐在地準備施法咒殺葉楓眠。
而此刻的王一止、葉楓眠卻是緊追上官飛鴻而去,還好外麵還有柳青在,一掌鎮壓了上官飛鴻。但是鎮壓上官飛鴻的時候,卻見上官飛鴻的身形突然消失,變成一張紙人。
王一止氣道:“他喵的——紙人置換術。他的修為,置換不了太遠。”
柳青:“他又回到房間了!”
“喵的——這是把我們當猴耍,老王,你個豬隊友。”
“是我疏忽了,老子非得抓到他不可。”王一止氣衝衝的又衝了回去。
葉楓眠氣道:“又得爬樓梯。”
上官飛鴻雖然戲耍了他們三人,但是那置換術換不了太遠,有柳青在,簡簡單單的就再次抓到他。
逮到之後,王一止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將他揍的鼻青臉腫,葉楓眠也上去給了他幾腳。這一次捆的結結實實的,插翅難逃。而且搜了身,錢包的現金也被搶了,手機裡麵的餘額也被葉楓眠、王一止給瓜分了。
這二人賊不走空,就差給上官飛鴻扒光了,一頓洗劫。
葉楓眠坐在那裡,一巴掌打在上官飛鴻的屁股上:“說——那個蚩血在哪裡?”
此刻上官飛鴻被自己的襪子堵了嘴,又被反綁雙臂給丟在床上,渾身上下又被洗劫一空。此刻又被逼問,真是生不如死啊!
王一止嫌棄的把堵在他嘴裡的襪子給拿了出來:“快說!不然就把你煉製成活傀儡。”
“我也不知道!”
葉楓眠氣道:“還不說實話是吧!”
葉楓眠起身,擼袖子,正準備動手時,忽然咳血。
整個人身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他咳出的血也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