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過了初棠的手,小聲道,“彆怕,有朕在,朕會護你周全的。”
“我不怕。”
初棠動作輕柔地想要掙開司徒瑾琰的手,司徒瑾琰反倒是又加重了幾分力道,讓她不能得逞。
“眾目睽睽之下,你可是朕
的貴妃,朕拉你的手是正常的。”
聞言,初棠驀然瞪大了眼睛,隨即她就又裝作無事發生一般。
“行。”
這個字眼幾乎是咬著牙蹦出來的,司徒瑾琰非但沒覺得冒犯,反倒覺得初棠有幾分有趣。
司徒瑾琰拿剛剛的那個玉佩遞到了初棠的眼前,“你看看這個,你可認得?”
初棠接過玉佩,再三確認之後搖了搖頭,“不認得,我從未見過此物,這玉佩,是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她便是拿著這玉佩說你是汝南人的。”
“看來看去,這玉佩也跟尋常的玉佩無異啊。”
初棠百思不得其解,雙眼滿是疑惑。
司徒瑾琰也就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初棠聽完依舊還是茫然。
就在這時,孟儀湘和藺聞雪以及藺卿棠都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司徒瑾琰先一步製止了她們的行
禮,“不必多禮了,藺夫人,你來看看這塊玉佩,看看這玉佩上的穗子是否為汝南獨有的孜穗?”
“是,皇上。”
孟儀湘恭恭敬敬地接過了司徒瑾琰手中的玉佩,但看到玉佩的刹那,她卻恍若被雷劈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最後激動地看向司徒瑾琰,“皇上,這玉佩是從何處而來的?這玉佩,這玉佩……”
她這樣激動的樣子,倒是讓其他所有人都很詫異。
“玉佩怎麼了?是她拿出來的,說這是貴妃小時候攜帶著的玉佩。”
司徒瑾琰三言兩語就解釋完了,孟儀湘還是緊緊地攥著玉佩,臉上的激動半分不減。
“這穗子,的確為汝南獨有的孜穗。”
所有人都很詫異,這樣一來,初棠是汝南人豈不就是徹底坐實了?
就連向來巍然不動的司徒瑾琰在這一刻都有幾分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