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呢,難怪她說為何不相識的人一上來就要針對她,看見蘇文珊和秦書瑤活絡說話的模樣,初棠一瞬間就明白了。
敢情,這個蘇文珊也隻是一把替人出頭的槍罷了,秦書瑤也在這裡,看來,她今日還得多加小心才是。
就在這時,一聲響亮的唱報聲傳來,所有人都惶恐地低下了頭。
乘著轎輦來到這裡的不是彆人,正是當今的長公主司徒清鈺,她享受著所有人的行禮,卻在看到初棠和寂扶幽挨得很近的身影時眼神一變。
她走下轎輦,隨意擺手道,“諸位免禮,今日本宮也隻是碰巧聽說了詩會一事,閒著無事這才特地來參加一下,諸位隨意便是,不必這般拘禮。”
說著,司徒清鈺已然走到了寂扶幽的麵前,她幽幽地上下打量了寂扶幽幾眼。
“寂公子,你與本宮的婚約雖然解除了,但本宮到底是長公主,這樣的詩會都不邀請本宮,你是何意?”
這話讓所有人都大感驚訝,一是驚訝司徒清鈺的不請自來,二便是寂扶幽的膽子竟這般大,膽敢不將司徒清鈺放在眼中。
“長公主此言差矣,扶幽並無他
意,隻是長公主向來不喜潑墨弄筆,隻喜歡看戲聽曲,扶幽想著長公主既然不喜,這才沒有邀請長公主的。”
“嗬,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
司徒清鈺環視了一圈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了初棠的身上,“沒想到,初小姐竟然也在。”
這還是自那次司徒清鈺在皇宮之中為難自己之後,初棠與她的第一次見麵。
“能被長公主記住,看來,也是民女的一種榮幸了。”
“是啊,何止被記住,簡直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程度。”
司徒清鈺突然就又一笑,“罷了,今日總歸是個好日子,這詩會就趕緊開始吧,諸位都隨意一些。”
可算是把司徒清鈺盼走了,寂扶幽還需要招待其他的人,初棠也就自己隨意地走了起來。
剛走了沒幾步,身後就傳來了一道乾脆又婉轉的聲音,“你就是初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