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思念呢?你在思念誰?莫非你背著老媽在外麵有彆人?!”李修文大聲道。
“誒,你彆瞎說啊,這隻是在懷念我大學的同學!”李彥急忙解釋道。
“你孤獨個屁!懷念個屁!”李淮老爺子大罵道。
“豆豆,你說說這樣的詩適合在今晚的金秋詩會上寫出來麼?”
“額,好像還真不合適。”李修文說道。
“你在讀你的另外一首詩!”李淮對著李彥說道。
李彥滿臉委屈的說道:“第二首詩叫《亡》。”
“新王換舊代,
史記又新撰。
野崗多棄骸,
一坑千屍葬。”
“誒,這首詩也不錯哎,從朝堂上的表現和對野外荒郊野嶺亂葬崗的描述將一幅王朝更替的景象展現在眼前,老爸,棒!”李修文對著李彥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李彥嘿嘿一笑,“低調,低調。”
“好個屁!低調個屁!”李淮又開口大罵起來。
“雖然中秋已經過去了,但是詩會的主題是中秋,你這又是孤獨的,又是朝代更替的,他合適麼?”
李修文眨了眨眼,“老爺子,我覺得第一首詩挺適合中秋的啊。”
“自古以來的詩人大部分描寫中秋的詩都是寫關於思念的啊,我覺得挺應景的。”
李彥:“豆豆,咱爺倆討論,不理這個大老粗!”
“你說誰大老粗?”李淮怒目。
李彥撇了撇嘴,“就說你呢,不懂我的詩還偏要指指點點,大老粗!”
“你再說一遍!”李淮指著李彥說道。
“大老粗!”
然後,李修文就看見自己老爸被自己爺爺拿著棍子在院子裡攆的場景。
李修文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場景自己從小到大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再看一遍,依舊覺得新鮮啊。
一番嚴父與孝子之間的友好交流之後,李淮和李彥坐會了石桌旁。
看著坐在那吃著橘子滿是悠閒的李修文,李淮的腦海裡冒出了一個想法。
“話說,豆豆在孫丫頭家不會一直都沒出門吧。”李淮問道。
李修文咽下口中的橘子,答道:“出過一兩次門,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裡,外麵那麼熱,出去乾嘛啊。”
“豆豆,你這可不行啊,人要多走走,多結交一些朋友,所以,今晚的金秋晚會就你去吧!我晚上還要被你奶奶去跳廣場舞呢。”李淮將一封外殼精美的邀請函塞到了李修文的懷裡,轉身進屋裡去了。
李修文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邀請函,又看了看老爺子的背影,喃喃道:“我這是,被坑了?”
“嘿嘿,你知道就好。”李彥喝了一口茶,笑道。
“要不,爸你去吧。”李修文說道。
李彥搖頭道:“算了吧,今晚我有自己圈子的聚會。”
李修文看著手中的邀請函,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