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為生活辛苦奔波的漢子,為了生活和家庭從來都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謀生的門路,不敢放過任何與營生有關的任何消息。
“哈哈哈,去年老哥我給人當保鏢,跑了趟南夏那邊去。巧合之下學了這門手藝。
然後咱西楚就跟那邊打起來了,老哥我這保鏢也乾不成了。
於是老哥我便拿著給人當保鏢掙得的銀錢,開始自己做起了這門生意。”小販一臉微笑。
“嗯?老哥,這手藝你從南夏那邊學的?人家願意教給你?”大漢好奇。
小女孩此刻一邊舔著糖葫蘆上邊的蜂蜜,然後一邊好奇的聽著父親和賣糖葫蘆的大叔談話。
“哈哈哈哈,這就不得不說起南夏的北境王世子了。
據說這糖葫蘆的手藝可是他發明出來的,而且在南夏那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那邊人家完全就是公開的。
小本生意而已,沒人藏著掖著,這也才能讓我學了去。”小販一臉的憨笑。
也就在這時,一道黑衣身影從二人旁邊走過。
二人同時隻感覺自己心口一疼,接著便瞪大了眼睛,然後雙雙向後倒去。
“阿爹!”
小女孩瞬間大驚,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本還好端端的阿爹和大叔,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小女孩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啊爹,阿爹,你醒醒,阿爹。你怎麼了,阿爹,嗚嗚嗚嗚”
他的阿爹已經死了,和那個小販同時死去,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生息。
“怎麼回事兒?”
周圍的人群也紛紛過來查看,皆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可這時候,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幾乎所有靠近的男人無一例外,皆是突然就睜大了眼睛,然後感覺自己心口一痛,接著便一個接著一個的摔倒在地,然後沒了生息。
這邊的動靜瞬間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很多人紛紛向著這邊趕來。
而那道黑衣人影,卻是毫不在意,她此刻正向著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她所經過的地方,一旦有任何男人靠近,皆是出現異樣的慘狀,他們在悄無聲息間便被輕易奪去了生命。
“啊爹,阿爹~”
“夫君,你怎麼了,夫君?”
“老頭子,你不要嚇我啊,”
“公爹公爹,您怎麼了?”
“我的兒啊。”
......
一時間,街道上紛紛出現摔倒的人影,無一例外,皆是男人。
無數女人在此刻發出淒厲的哀嚎與哭泣,無數的女子此刻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與孩子,無數的女孩在這一刻失去了自己的父親。
無論年齡大小,上至耄耋老者,下至幾歲兒童,隻要其是男性,無一幸免。
此刻的這座邊陲小鎮,猶如酆都煉獄。
那道黑影走至小鎮出口,身上突然激蕩出一圈漣漪,然後迅速向整座小鎮覆蓋而去。
於是,整座小鎮中所有的男人在這一刻皆被震碎了心脈,接著一個個死去。
偌大的鎮內,隻剩下了女人。
“嗬嗬,這個世界就不應該存在男人。”
蘇傾池在麵具之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接著她手裡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串糖葫蘆,於是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嗬嗬,還不錯,是挺好吃的。李淩霄,我倒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她嘴裡輕輕咀嚼著咬下的糖葫蘆,然後繼續向著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