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宮商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趕緊說道:“教主,我想起來了,雪國國師有一個未婚妻,但是他的未婚妻不知為何昏睡了很多年,想必這雪國國師就是想用太一元草來救他的未婚妻吧。”
宮商這麼說,謝星言又想起來了國師的那白色的發絲。
“所以,他是因為他未婚妻的昏睡才會白頭的嗎?”謝星言喃喃的開口道。
今日去他的府上的時候,諾達的府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婢女,也聽說過雪國國師不近女色。
世間這麼深情的人真的不常見了啊!
謝星言轉眸看向了宿聿白,眼中有很是複雜的情感。
若真是如此,她真的很難不動容,但是對她來說,宿聿白也是非常重要的,但這太一元草也就隻有一株。
宿聿白對著她輕輕的笑了笑:“彆擔心,人各有命。”
人各有命?可她偏偏不信命!
謝星言轉頭看向宮商,吩咐道:“讓人去查,他的未婚妻是何原因而陷入昏睡的。”
“是。”宮商點頭答應。
隨後立刻就走了出去。
謝星言轉身投入了宿聿白的懷抱中,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肢。
“若我們能夠讓他的未婚妻醒過來,那株太一元草,他應該會願意給我們的吧。”
即便謝星言這麼說,但是她也知道,以雪國國師的地位,大夫應該看了不少,但是也算是一絲的希望不是嗎?
宿聿白回抱住了謝星言軟乎乎的身子:“那便讓老藥去看看吧。”
“好。”老藥的醫術也是不低的,再加上看了青竹給的那本毒書之後,也是見多識廣了起來,或許真的能有辦法呢。
於是下午,兩個人帶著老藥又去過了國師府。
國師府中,國師正在喝著茶水,聽到了管家的彙報之後,有些無奈,本來想讓管家直接拒之門外,但是會想到了謝星言的那個眼神,於是又改口道:“算了,讓他們進來吧。”
“是,主子。”
幾人又在大廳見了麵,謝星言看到了國師之後微微低了低頭:“國師大人,又見麵了。”
“謝小姐,實話說,這株太一元草,在下是要用它救在下的未婚妻,所以恕在下不能給你了。”
“我知道,但是我們這裡也有一位醫術很是厲害的大夫,您介意讓他給您的未婚妻瞧上一瞧嗎?”謝星言抬眸認真的看著國師說道。
國師想了想,也就答應了:“可是,但是我這麼多年來也找了不少的大夫了,很多大夫說用太一元草才能救我的未婚妻,所以……”
“無事。”
他們既然這麼說的話,國師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魔教的大夫,說不定確實有點東西呢,就讓他為然兒瞧一瞧吧。
“這邊請。”幾個人就跟著他一起走了過去。
“這便是我的未婚妻。”國師的眼眸很是溫柔的看向了在床上昏睡的人。
隻見床上躺了一個白衣女子,臉色很是蒼白,但是唇色卻是紅的厲害,但是也掩飾不住她的絕色。
謝星言抿著唇瓣看著國師的側臉,若是宿聿白出了事的話,她也會像這位國師一樣的吧。
“老藥,你過去瞧瞧吧。”宿聿白聲音淡淡的吩咐道。
“是,教主。”老藥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就走了過去。
其實老藥還很有興趣呢,他倒是聽說了這位國師未婚妻的事情。
這段時間,也啃了不少的醫書,還就像看一個疑難雜症的人呢,真好送上了門來。
老藥把上了這位姑娘那很是纖細的手腕,細細的感受著。
他撫上的那一瞬間,眼睛中就劃過了一絲的詫異,好燙的溫度。
良好,他皺了皺眉,收回了手。
國師看著老藥的神色,有些擔憂:“然兒,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老朽敢問國師,之前的大夫診斷如何?”老藥站起身,蒼老但卻精明的眼神看著國師。
國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說道:“那些大夫說,然兒這是中了焚毒,而這太一元草便是其中一味藥材,但是這麼久了,我也隻尋找到了其中的幾味藥材罷了。”
老藥聽到了國師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姑娘中的並不是焚毒。”
“什麼?”聽到老藥的話之後,國師很是的震驚:“你說什麼,然兒中的不是焚毒??”
“正是,這位姑娘中的不是焚毒,而是焚蠱,這兩者發作的症狀很是相似,所以很多人都會認錯。”老藥慢慢的解釋道。
國師有些懷疑的看著老藥:“你可確定?”
也不能怪他多想,主要這幾位也是衝著他手上的太一元草而來的。
“老朽十分的確定。”老藥點了點頭。
雙方就這麼陷入了沉默,宿聿白開口道:“毒書你應該知道吧。”
國師猛地轉頭看向了宿聿白:“你們手裡有毒書?”
“沒錯。”宿聿白點了點頭。
國師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倒是有幾分的信服了,畢竟這件事情他沒必要騙自己。
老藥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緩緩的開口說道:“這焚毒發作起來可是身體一直高溫當中,但是這焚蠱卻不是這樣,焚蠱因為有時子蠱的沉睡,所以會導致身體時而正常時而高溫,國師,老朽說的可是?”
國師日日都會照料然兒,所以然兒的身體變化逃不出他的眼睛,確實,然兒的身體有時確實會是正常的溫度。
當時他還找了大夫問過這件事情,但是大夫也不知為何,到最後隻說,可能是然兒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症狀可能有所不同吧。
“若是焚蠱的話……”國師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的難色,他也是知道要去尋找母蠱,但是這麼多年了,該去如何尋找。
“若是焚蠱的話,我們有辦法。”謝星言開口道,她的語氣中滿滿都是興奮,若真是焚蠱那就好了,因為宿聿白有蠱王啊!
有了蠱王,什麼蠱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
“你們有何辦法?”國師很是懷疑的看著他們。
“你隻要相信我們能夠救這位姑娘就好了,但是作為交換,你必須將太一元草給我們。”
“若是這樣太一元草對我來說也沒有用了,自然是可以給你們的,但是,你們需要先將然兒救醒。”國師清冷的聲音開口道。
“這是自然。”謝星言點了點頭。
隨後,她戳了戳宿聿白的腰,隨後,兩個人走上了那女子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