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言有些好笑的拉住了他開口道:“等等,我來吧找吧。”
“我……”宿聿白其實也不願意答應,但是他也過不了心裡這一關,這裡的臟東西確實多了一些。
“我來吧,師父的東西我還是比較熟悉的。”謝星言說道,隨後彎下了腰從床底下拿出來了一個沾滿灰塵的一個黑色的很大的木箱。
她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然後打開了木箱,裡麵放著很多的東西,裡麵恰好就有一個她之前送給師父的夜明珠,還是用一個盒子裝起來的,她認得的盒子的樣子。
“這個就是。”她趕緊把夜明珠拿了出來,夜明珠的光照亮了這個房間。
“這是什麼?”宿聿白指著裡麵用一塊布包著的東西問道,這東西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的樣子。
“這,”謝星言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然後拿起了這塊布打開看了一下,隻是一把鑰匙罷了。
“原來是一把鑰匙。”宿聿白很是不在意的說道。
“不,不對。”謝星言趕緊搖搖頭:“師父,師父隻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才會往這裡麵放,這鑰匙可能對師父來說很重要。”
所以師父是要用這鑰匙打開什麼東西嗎?
謝星言緊鎖著顰眉在思考著。
“好了,想不到就先彆想了,我們先把這個鑰匙拿走。”宿聿白拍了拍謝星言的頭說道。
“好,那這其他的東西……”謝星言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這些東西,這些都是師父留下來的東西,若是讓她放到心裡話,她是真的有些不舍。
“我們現在肯定帶不走,之後讓人過來拿好嗎?”
“好。”那就也隻能這樣了。
兩個人拿著夜明珠就開始在這房間中開始翻找起來。
在師父書房中的一個抽屜中找到了他的日誌本,有更多本,但是上麵有標注著什麼時候寫的。
“應該就是這個了。”謝星言看著它說道。
兩個人趕緊翻看裡麵有什麼內容,兩個人仔細的查找著。
就在她開始急躁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時候,就發現了。
“這,在這。”
裡麵寫著。
“這把鑰匙是能解開霍侃身上寒冰鎖的鑰匙,寒冰鎖堅韌無比,他不願意在出來,竟然想把這把鑰匙給毀掉,幸虧我及時搶了過來。”
謝星言看到這的時候立刻就下意識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那把鑰匙。
“難不成就是這把?”
宿聿白點了點頭:“或許是。”
他們兩個人接著往下看,
“今天又去見霍侃了,可他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這明明就不是他的錯,唉,可憐老友一直困在那裡,不願意走出一步,若非我經常去那裡給他送食物,他恐怕,早就餓死在那裡了。”
“他想死,想去陪小婉,可是這怎麼能呢,我告訴他,小婉給他生了一個孩子,他這才有了些活下去的欲望,他說,他等著那個孩子長大,他要去贖罪。”
謝星言看著這些話:“小婉?小婉是什麼人?”
宿聿白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的複雜,沒有開口說話,良久,他才開口說道:“我母親的閨名名喚宿卿婉。”
謝星言聽到他的話的時候,眼睛猛的就睜大了,然後又趕緊低頭看了一下日誌本上說的內容:“這,這,這,我師父提到的小婉,不會就是你的,母,母親吧?”
宿聿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謝星言又緊接著說道:“可是,若是這樣的話,你的父親,就是,霍侃?”
可是他不是說霍侃殺了他的母親嗎?
這霍侃又有可能是他的父親,霍侃好像看起來又很愛這個小婉,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謝星言隻覺得自己的腦子纏成了一團線球,思緒亂的很。
實際上,宿聿白的思緒也很亂,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征兆。
他第一次見到那老頭兒的時候,那老頭就對他很是嫻熟的樣子,還搶了他的雞,說他就應該孝敬他。
那老頭兒的言語之間都是他認識自己的樣子,但是當時自己並沒有想太多,以為隻是這老頭兒的性格就是如此,現在回想看,恐怕不是這樣的。
“
“宿聿白,這孩子的名字取得真好。”
“今天我去看了那孩子,那孩子長得很像小婉,也有幾分像霍侃,那孩子真是可憐,我也隻能儘我最大可能去給他找尋解毒方法了。”
“看來那臭小子的武功學的還不錯,也不枉費我費了這麼大了勁了。”
謝星言看完之後轉過頭看著他:“霍侃,是你的父親。”
宿聿白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此刻這日誌本中說的大概都是真的,他的父親是霍侃。
而且看樣子,那老頭兒也在暗處照拂了自己很多。
“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麼差錯呢,對不對,你看我師父說的,霍,霍伯伯很愛你的母親,又怎麼會殺了她呢,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宿聿白看著謝星言極力安慰他的樣子,伸出長臂直接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聲音有些疲倦的說道:“彆動,讓我抱抱。”
謝星言的聲音僵在了那裡,隨後,她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宿聿白的後背,眼中劃過了一絲的心疼。
他念了這麼久的敵人,到最後來,竟然是他的父親,這種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謝星言溫婉的聲音在宿聿白的耳邊響起:“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
宿聿白聽到她的話後,埋在謝星言脖頸處的唇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