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言翻了個白眼,也不聽他叨叨直接說道:“我,我想起霍侃是什麼人了。”
宿聿白猛的站起來了身子,表情很是嚴肅:“你說什麼?”
謝星言撇了撇自己的嘴巴,說好的冷靜呢?
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我曾記得,師父還在時,經常每個月的初一會出去一次,在我幼時,我問他去乾什麼,他說去見一個友人,我問他是誰他也沒回答過我,後來有一次,師父和師祖聊天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過霍侃的名字,師祖好像是說,他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嗎?我想師祖說的他,應該就是霍侃吧。”
宿聿白聽完之後問道:“那你可知,他在什麼地方?”
謝星言搖了搖頭:“不知,但是,師父喜歡寫日誌,說不定他的日誌中有提到過這些事情,隻是,現在師父的東西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說到這謝星言的表情有些黯淡,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宿聿白看她有些失落的樣子,伸手在她的後腦勺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蠢貨!”
謝星言捂著自己有些疼的後腦勺,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雖然你是我的恩人,也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我哪蠢了?”
“有沒有,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宿聿白懶洋洋的說道。
去尋找霍侃,不僅僅是為了報喪母之仇,更是想為他自己尋找一絲生的希望,既是他下的毒,或許就會有解藥,也或許知曉太一元草在何處。
“可,日月穀高手如雲,防禦更是強大,我們可能繞過那些高手進到內院呢?而且,內院弟子都會有一塊玉牌,隻有持有玉牌才能進得去內院。”謝星言有些猶豫說道。
她前世就是沒有玉牌才隻能在外院等待著似雪。
“這就說你蠢了,本座自有辦法。”宿聿白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
“你……”謝星言氣鼓鼓的看著他。
“而且,本座的身手,那些人一起上,本座也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他們打敗。”
“嗬嗬。”謝星言很是不給麵子的冷笑了一聲。
“你看不起本座?”宿聿白眯了眯眼眸,一臉危險的看著她。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謝星言渾身一抖,悻悻的笑道。
“哼,你去不去?”
“去!”謝星言很是沒出息的大聲回複了一句。
“好了,去收拾東西去吧,明日啟程。”宿聿白吩咐道。
“好。”
第二天,謝星言出了臥房,拿著自己的包袱就去找了宿聿白。
宿聿白倒是直接把謝星言手上提著的包袱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隨後就往前走去。
謝星言的錯跳了幾拍,然後有些慌亂的看著宿聿白:“你……”
“我什麼,還不走?”宿聿白停住了的腳步,然後轉過頭,挑了一下眉看著她說道。
“哦,這就來了。”謝星言趕緊回應了一句然後跟了上去。
兩個人出去之後,門口就停著一輛很是豪華的馬車,宿聿白長腿一跨就跨了上去。
上去之後,就彎腰轉身對著謝星言伸出了手:“把手給我。”
謝星言抬起星眸眨了眨眼睛看著宿聿白,然後把手遞給了宿聿白,借著他的力氣上了馬車。
兩個人坐好之後,宮角就駕車離開了。
兩個人坐在馬車中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上之後又趕緊慌亂的離開。
謝星言活了十幾年都沒有這麼尷尬過,她輕輕的咳了咳,然後趕緊倒了一杯茶道:“這天氣太乾燥了,就得多喝點茶水潤潤喉,教主要不要也來一點?”
謝星言其實沒指望著他能回答,因為她覺得現在氣氛真的很尷尬。
宿聿白點了點頭:“好。”
謝星言聽到他的話之後,拿起了另一個杯子給他著茶水。
宿聿白開口道:“出門在外,就無需叫我教主了,喚我名字即可。”
“哦,好。”謝星言倒完茶水之後點點頭,然後把茶水遞給了宿聿白。
但是還沒等宿聿白伸手接過來,馬車就突然抖動了一下,謝星言沒注意,手上一個不穩,茶水就直接灑在了宿聿白那敏感的部位。
謝星言瞪大了眼睛,看了兩秒,然後猛的抬起頭,看著宿聿白,手上拿著的茶杯僵在了那裡。
謝星言現在滿腦子都是,這茶水其實還蠻燙,還冒著熱氣呢,這還是夏天,衣衫很是單薄。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一抽就開口說道:“你,沒燙壞吧?”
說完之後,一隻手就趕緊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死嘴,說什麼,還不如不說。
她趕緊補救的說道:“其實我醫術也不錯的,要不,我幫你治治?”
但是她的聲音確實越來越低。
宿聿白聽到了謝星言的話之後,狠狠的閉上了眼睛,額角抽動了幾下,然後睜開眼睛,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要不要試試壞沒壞?”
“嗬嗬嗬嗬,這就不用了。”謝星言尷尬的笑了一下,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幫你找個女人的。”
但是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內心有一抹不舒服的感受,但是被她下意識的給忽略掉了。
“哼,不用了,本座沒事,而且,本座很在乎本座的清白!!”宿聿白瞪了她一眼道。
謝星言聽著這話,有些好奇了:“你,後院中也沒有些妾室通房?”
“沒有。”宿聿白搖搖頭。
“為什麼?”謝星言有些疑惑,其實像他這般年紀的男子,有的也已經當爹了也說不定,他居然連個通房妾室都沒有,難不成真有問題?
“本座有潔癖,親密之事,本座隻願和愛人進行,其他人,本座覺得惡心。”宿聿白皺皺眉,看起來很是厭惡。
“那你豈不是到現在為止都是個處啊?”謝星言開口道。
宿聿白瞪著她,瞪著她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然後點了點自己的頭:“本座那是對未來夫人忠誠。”
謝星言聽到這之後,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些酸澀,語氣很是酸酸的說道:“也不知道,誰會這麼幸運,會成為你的夫人。”
像他這樣的人,他夫人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