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言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二十多年前,當時的穀主,正是我的師父,日月穀中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在替我向你師父道歉。”
“你師父可不如你有禮貌。”宿聿白輕哼一聲說道,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偷了他一隻雞,堂堂日月穀穀主,還少了這一隻雞不成?
“你胡說,我師父最有禮貌了。”謝星言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
她自小師父就教育她做人一定要有禮貌教養,所以她師父怎麼可能會沒有禮貌!
“行行行,那你師父最有禮貌了可以吧。”宿聿白不想跟這一個師父腦爭執,他覺得爭執到最後可能會是他退一步。
“這還差不多。”謝星言哼哼唧唧的說著。
隨後,她又有些疑問的問道:“那為何,我在穀中這麼多年,從未聽到過絕跡這個毒藥。”
宿聿白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但這毒,就是日月穀的人下在我母親身上的。”對於這個,他是十分的確定的。
“那你可知,給你母親下毒的人是何人嗎?”謝星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叫霍侃。”宿聿白回答說道,具體是什麼人他沒有查出來,江湖上對於霍侃這人的資料少之又少。
魔教的探子在日月穀中查詢時,也發現了,穀中對於霍侃這個人並無多少信息。
但是,能有這麼一個毒藥的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但是母親去世之時,他年紀尚在繈褓之中,而這霍侃的名字也是他母親身邊的忠仆告訴他的,但畢竟這忠仆也並未見過這人,所以查找起來確實很困難。
“霍侃?”謝星言皺皺眉:“這人的名字好耳熟啊!”
宿聿白聽到了謝星言的話之後,突然猛的睜開了眼睛,有些激動的直接就握住了謝星言的手:“你知道他是誰嗎?”
“嘶,痛!”謝星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表情有些扭曲,宿聿白的力氣太大了,把她給捏疼了。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宿聿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當看見謝星言的手上那一抹紅腫的時候,就更加愧疚了。
“你好嬌嫩啊!”上一次也是這,他感覺都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碰了她一下,臉就紅了。
“什麼嬌嫩,就是你的力氣大。”謝星言哼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