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言一臉鄭重的看著他:“你們應該查到了我的身份,我已經被那所謂的正道的人趕了出來,就不算什麼正道的人,而且現在,我想報恩,償還你的恩情。”
宿聿白聽到這話之後,輕笑了一聲,沒再說話,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就往外走去。
宮商,宮羽和藥老跟上了他的腳步,但是謝星言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宿聿白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還不跟上,不是說報恩嗎?”
謝星言的眼神一亮,邁開步子趕緊小跑了上去:“來啦!”
宿聿白的眼神瞥到了謝星言的身影,他開口道:“本座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謝星言嚴肅著一張小臉點點頭,還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
“嗤。”保護他?下輩子去吧。
一行人到了魔教之後,宿聿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當中,留在魔教看守的兩個護法宮角,宮徵立即出現在了宿聿白的麵前。
“恭迎教主。”
宿聿白擺擺手:“行了,你們這幾天也辛苦了,你們四個休息一下吧,就不用在我身邊咯,但是不要太過鬆懈。”
“是,教主,但,教主,您身邊沒人保護怎麼辦?”宮徵抬頭有些猶豫的看著自家教主。
宿聿白輕輕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了一下謝星言的方向:“那不是還有個人嗎?這幾天,就由她保護本座。”
“她??”宮徵的語氣中帶著不可置信,就這女子看著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虛弱樣子,能行嗎?
“下去吧。”宿聿白吩咐道。
宮徵還想說著什麼,但是被宮角給拉住了手臂:“是,教主。”
之後,四個人就離開了這座院子。
出去後,宮徵看著宮角:“你乾什麼宮角,扯我乾什麼?”
宮角歎了口氣,看著他這蠢樣,宮徵什麼都好,就是太以教主安全為先了:“宮徵,不該質疑教主的命令,你逾越了。”
“可那人……”
“若是連教主都對付不了的人,你能對付的了嗎?”
宮徵沉默。
宮角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注意就好了。”
隨後,宮角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宮商和宮羽的身上問道:“那女子是什麼人?”
“是前任日月穀穀主的弟子。”宮商回複道。
“前任?”宮角和宮徵顯然還沒有得到消息。
宮商就解釋了一下這些事情,還有他們是怎麼遇上的謝星言。
宮角和宮徵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自家教主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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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言小心的觀察著這院子的裝設,雖說是一個院子,但裝修卻是十分的奢華。
謝星言懷疑,這魔教當中的好東西是不是全都在這裡了。
占地麵積也很大,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院子,說是一個小宅子還差不多。
謝星言撇撇嘴巴,還真是敗家。
宿聿白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星言臉上的表情:“怎麼,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啊,什麼?”謝星言突然回過了神,然後趕緊點點頭,跟小雞啄米一樣:“滿意滿意。”
宿聿白沒回她,轉身往自己的臥房走去:“跟上來。”
“好。”謝星言很是乖巧的跟他來到了他的臥房中。
宿聿白站在臥房中,張開了手臂對著謝星言。
謝星言有些疑惑,歪了歪腦袋,有些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愣著乾什麼,過來給本座更衣啊!”宿聿白抬眸望向她。
謝星言有些傻傻愣愣的伸手指著自己:“我?”
“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嗎?”宿聿白此刻覺得她的智商真的不是很好的樣子,這麼蠢笨怪不得會被彆人算計。
“可我並不是你的侍女。”謝星言搖了搖頭道。
“你不是來報恩的嗎?”宿聿白反問她:“趕緊過來。”
“哦。”隨後謝星言就走了過去。
宿聿白微微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讓謝星言更好的上手。
從其他角度看,似乎是宿聿白把謝星言給抱在了懷裡一樣。
謝星言從小到大就沒有給男人解過衣服,屬實不怎會。
她伸了伸手,然後又縮了回來,又伸了伸,反複著這個動作。
宿聿白眼神中帶著一絲嘲笑:“你不會?”
謝星言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不,不太會。”
“嗤。”宿聿白嗤笑了一聲,然後又繼續說道:“本座教你,好好學聽到沒?”
“嗯嗯嗯。”謝星言點點頭。
隨後宿聿白的大掌直接就握上了謝星言的小手:“先解開腰帶,然後是外袍……”
第一次和年輕男人靠這麼近,謝星言的臉唰的一下子就變紅了,然後有些反應不過來。
結果,就這麼呆愣的跟隨著宿聿白的手做完了全部的步驟。
他說的話,謝星言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除了聽到了一個“先”字。
宿聿白垂眸看著自己麵前滿臉通紅的人,眼睛中劃過了一絲笑意,帶著一絲調侃:“記住了嗎?”
記住什麼記住?什麼也沒記住?
謝星言隻覺得自己從頭到腳似乎是快要著起來了一樣。
她現在就想趕緊出去透透氣,降降溫度。
於是快速的點了點頭:“嗯嗯嗯,記住了記住了。”
“記住了那就……”
“教主,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先退下了。”說完之後,謝星言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