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管星言明顯的就能從他的聲音中感覺有種不對勁。
她琢磨著,她也沒乾什麼事情啊?
誰惹他了?
“叮鈴鈴!”早讀的鈴響了,管星言也不再說其他的了,開始戴上了她的耳機開始背單詞,這是學校給她的特權。
段聿白瞅了一眼管同學這認真背單詞的樣子,氣的笑了出來。
他沉悶著臉坐在位置上,什麼也不乾,連書包都沒有打開。
但是管星言卻認真的很,段聿白看著管同學這樣子“嘖”了一聲,然後起身就往外走去了。
萬耀看到了段聿白走了出去,也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管星言有些不明所以,段聿白乾什麼去了?
出去之後的段聿白就趴在欄杆上吹著風,風吹拂過他的發絲,看起來有點淩亂不羈。
段聿白煩躁的很,想出來吹吹風,平靜一下。
萬耀也趴在了欄杆之上,轉頭看著他,提議的說道:“段哥,聽說十四大街那開了一家拳擊館,要不要去玩玩?”
段聿白有些冷淡的嗯了一聲之後,兩個人就朝著校外走了過去。
……
一個很是破舊的小房子中,李若菱聽著自己哥哥給自己說著那天那個女孩兒的情況。
當她聽見那女孩兒是個瞎子的時候,她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震驚。
“哥,你說她是個瞎子?”
“嗯。”李澤洋吸了一口煙點了點頭說道:“長得倒是怪符合老子審美呢,就是,老子不太喜歡殘疾人。”
李澤洋的話音剛落,李若菱化著眼影的眼睛就閃過了一絲不知名的眸色:“哥,你說,我比那瞎子好吧?”
“妹,你和誰比不好,非得跟一個殘疾人比,下次啊,彆把你們兩個放在同等地位上。”
“那哥你說,段聿白為什麼不喜歡我?”
她喜歡了他這麼長時間,追了他這麼久,到頭來,連一個名字都記不住,反而對一個瞎子這麼上心,這真是對她的侮辱啊!
“那是他段聿白那玩意兒眼光不好,關我妹妹什麼事,好了彆想了,哥帶你出去玩。”李澤洋伸手拍了拍李若菱的腦袋,輕輕的說道。
“嗯,好,哥。”李若菱點點頭,勾了勾最自己的紅唇。
至於段聿白,她是不可能放棄的,她想往上爬,她也想成為有錢人,沒有錢,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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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拳擊館,段聿白戴著拳擊手套一拳一拳狠狠的打在沙袋之上,眼神凶狠,仿佛那沙袋是什麼敵人一樣。
萬耀看到這一幕打了個冷顫,這幸虧段哥打的不是他,要不然呐,自己這小命還不知道在不在呢。
段聿白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麵上,他的薄唇緊緊的抿著,汗濕的衣衫緊緊的貼在他強壯的身軀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拳擊館的老板一臉心疼的走到了萬耀的身邊:“小同學啊,你這位朋友是失戀了嗎?”
萬耀看了他一眼,然後高深莫測的說道:“一半。”
一半?
老板說的那叫一個直白:“小同學啊,你要不去勸勸你這位朋友,我有點心疼我的手套。”
萬耀聽到他的話之後,瞥了他一眼:“大哥啊,你就讓他發泄發泄吧,這位啊,都能把你這店買下來,你說還賠不起你一個手套?”
老板一聽這話,像是看大金蛋一樣看著段聿白:“哈哈哈,行,那我就不擔心了,你們玩,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