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阮星言又重複一遍。
江聿白看著生氣的阮星言,眼神暗了暗,什麼也沒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在江聿白離開之後,阮星言一屁股就坐到了沙發上,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角:“呱呱。”
一道白光出現,呱呱就出現在了沙發上,小爪子一跳,就跳到了阮星言的腿上:“公主,呱呱在哦。”
阮星言托著呱呱的小身體:“你家太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呱呱眨了眨眼睛,搖搖頭:“呱呱不知道。”
阮星言看著呱呱的眼神,歎了口氣:“算了。”
呱呱:“太子殿下很可憐的公主。”
星言歪著頭一臉疑惑的看向呱呱:“他,可憐?”
他堂堂天界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什麼好可憐的?
“嗯嗯。”呱呱點點小腦袋:“對的,呱呱具體也不知道,公主可以問一下太子殿下。”
阮星言點點頭,看來可以問一下聿伯伯了。
“如果可以,公主要多多包容一下殿下。”呱呱小聲的說道,為了自家主子,他可是操碎了心呐!
阮星言沒有回應,星言雖然聲音遺傳了魔後的甜軟,但這不代表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相反,她有自己的想法,這樣擅自踏入她私人空間的行為,到底是讓她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的。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了,阮星言接通了電話:“喂?導演?”
“星言啊,酒店地址給你發過去了,你看一下啊!”
“嗯,好,我會準時到的。”阮星言答應道。
掛斷之後,星言決定先不想這些事情,先去換個衣服,美美的化個妝。
等她收拾完之後,已經到一個半小時後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將近一個小時。
阮星言塗上一個豆沙色的口紅,抿了抿唇瓣,滿意的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
有些自戀的說道:“不是本公主自誇說,嘖,本公主實在是太美了。”
呱呱在阮星言的神識中“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吐槽道:“哈哈哈哈,公主,呱呱最近剛學了一個歇後語,覺得特彆適合你。”
“什麼歇後語?”阮星言有些好奇?
“屎殼郎照鏡子——臭美!”
星言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磨了磨自己尖銳的小牙齒:“呱呱,你剛才說我是什麼?”
說著,星言手裡拿著的口紅殼,直接就被捏碎了,那惡狠狠的表情,好像是在告訴呱呱,好好說話,不然,下一個爛的就是你!!
叔可忍嬸不可忍,她堂堂一個公主,怎麼拿她跟屎殼郎比,惡心死了。
說她臭美,她認了,說她屎殼郎,說者,死!!
呱呱的小身子抖了抖,悻悻的笑了一下:“公主,你聽錯了,我說我,我喜歡屎殼郎,我是屎殼郎。”
阮星言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下一秒,手中的口紅殼就被複原了。
呱呱瞪大了眼睛:“公主,不可……”
阮星言:“不可什麼不可,又沒人管。”
呱呱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氣,陽光明媚,一點動靜都沒有,暗暗的鄙視道,小天道可真是個慫貨。
天道:那三個大佬護著的人,我敢劈嗎?哭唧唧(っ′;w;`c)
阮星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呱呱,我也教你一句。”
“什麼?”
“勤儉節約是傳統美德,看,我修好了還能繼續用,省錢。”阮星言笑眯眯的說道。
呱呱眼角抽搐:“嗬嗬,好,好,公主,公主真厲害。”
“哼。”阮星言一甩頭發就離開了,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準備出發了。
到了地下車庫,阮星言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江聿白,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裡。
看起來,怪可憐呢!
江聿白睜著眼睛看著阮星言,有些委屈的看著阮星言:“星寶,彆生氣。”
那小模樣一下子就戳中了阮星言的心臟。
阮星言低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心臟,沒出息的東西。
心臟:你有種,你有出息!
她歎了一口氣:“過來吧。”
說完後就坐到了駕駛室中。江聿白走了過去,然後很是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中。
在江聿白低頭係安全帶的那一瞬間,他的嘴角勾了勾,眼底劃過了一絲得意,他就知道,星寶最是心軟了。
穿著高跟鞋的腳一踩油門,車子就開了出去,酒店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
阮星言下車把車鑰匙給了門口的服務員,和江聿白一起走了進去。
俊男美女的組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男士的眼神就落到了阮星言的身上。
江聿白往阮星言的身邊靠了靠,擋住了她,森寒的眼神掃視周圍,那些男人瞬間就有一種寒冰刺骨的感覺,趕緊低下了頭。
這個男人的眼神,好恐怖!
阮星言嘴角勾了勾,心情很是不錯。
走上樓後,到了導演提前給她說的包廂,推門進去。
導演看到走了過來:“哈哈哈,星言,你來了啊,誒,聿白也來了啊!”
導演很是驚奇,誰都知道,江聿白一向不喜歡參加這些殺青宴什麼的,沒想到這一次居然來了。
“你們一起來的?”導演看了眼兩個人,沒有多想。
江聿白點點頭:“嗯,一起來的。”
“好好好,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導演給兩人一人端了一杯酒。
他們兩個人坐到了導演給她留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本來是沒有江聿白的位置的,但誰讓人家很是自覺的走到了阮星言的旁邊,那冷冰冰的樣子,把一個準備坐在阮星言旁邊的小男生給嚇走了。
但也沒事,這個桌子大的很,隨便塞一把椅子就可以。
沒吃一會兒,江聿白就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又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