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紅著眼睛抱著婁喬不撒手,“小姑,你以後彆再出去了,我好害怕。”
婁喬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這事早就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嘛,隻是回頭想想人生真是無常,上一秒晴空萬裡,下一秒就可能烏雲壓頂,隻能說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吧。”
婁曉轉過身對安德烈豎起大拇指,“小姑父,你真棒!謝謝你救了我小姑。”
“你太客氣了,honey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我的生命。”安德烈看著婁喬眼底折射出熠熠光輝。
一直在認真聽幾人講話,對婁喬的遭遇唏噓不已的桑喜,此刻聽到安德烈的直白表白,眼底發燙。
笑著向婁喬道:“小姑,這麼多年你是如何抵擋的住小姑父的甜言蜜語攻擊而一直不給他一個家的?”
婁喬聳肩,“我這人心比較大,左耳進右耳出,所以等同於沒聽見,還有當一個人經常在你耳邊說這些話太多的時候你也隻會當平常話對待。”
桑喜轉頭對安德烈道:“聽見了嗎小姑父,情話不能說的太滿,小姑對你的情話都免疫了呢!”
安德烈有些不解,真誠發問:“不是情話,是我心裡的真心話,難道不能說真心話?honey,你不是說不想我欺騙你嗎?你說真誠最可貴。”
說的其他人都笑了,婁曉笑著道:“小姑父,你簡直太可愛了,真誠的可愛!”
安德烈大方接受婁曉的誇讚回她道:“我喜歡你表揚我,你也socute”
婁曉道:“小姑,我以後決定不開心的時候就來你們家,跟小姑父說話簡直太歡樂了。”
桑喜打趣她,“雲總經常惹你不開心?”
雲崢跟婁宴臣坐在一邊品茶,聞言抬眸道:“我不敢!她可是我的祖宗!”
婁曉瞪他,“你聽不出來她故意打趣我嘛?你自己還不打自招了,她呀壞死了,果然結婚後的女人一點都不可愛。”
桑喜對安德烈道:“小姑父,她說小姑不可愛,她是不是也太大逆不道了?”
安德烈朝婁曉正色,“我覺得你小姑姑超可愛的,不能這麼說我的honey”
婁曉癟癟嘴道:“我現在終於也體會到了甜言蜜語說多了反而不是甜是負擔了。”
雲崢道:“我覺得還是要說的,要不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思?是吧阿宴?”
屋裡暖氣開的很足,婁宴臣脫了身上的黑色羊絨大衣,又脫了黑色西裝,身上隻剩了了一件燙熨筆直雪白的質地精良的襯衫。
此刻他正在有意無意的擺弄他的襯衫袖口,對雲崢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問你話呢?衣袖有什麼好弄的?衣服你老婆買的?這麼愛顯擺?”
雲崢眼尖,看到婁宴臣袖口的位置用金線繡了一個宴字,又問桑喜,“嫂子他這衣服什麼牌子?還可私人訂製?看著不錯,趕明我也定一批。”
桑喜但笑不語。
“你死了這個心吧,沒有!”
婁宴臣把袖子挽至小臂,露出一段緊實有力的手臂,手臂青筋蜿蜒畢現,男性荷爾蒙疊滿。
“怎麼你的錢跟我的錢不是一樣的彙率?愛情不能拿錢買,衣服也不行?”雲崢白眼道。
婁曉嫌棄他笨,“買個屁!還瞧不出來嗎?人家老婆親手做的,你老婆我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