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我請你喝酒。”
桑喜拿了一瓶開過的紅酒,從齊悅頭頂兜頭澆下。
紅色液體淙淙而下,如同鮮血一樣浸染她整個人。
從頭到腳。
她看起來狼狽至極。
齊悅目眥欲裂,扯著嗓子朝桑喜怒吼,“你他媽要乾什麼?”
她這一聲吼驚動了餐廳裡的客人們,大家紛紛往這邊圍過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摑在齊悅右臉,甩巴掌的人力氣不小,齊悅不由得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她捂著臉朝桑喜怒斥,“你這個賤人憑什麼打我?”
“啪!”
桑喜又一巴掌甩她左臉上。
“嘴巴放放乾淨點,我為什麼打你你心裡沒點數嗎?大庭廣眾之下勾引彆人老公,怎麼?還光榮啊?”
齊悅看著這個試圖截胡還囂張打人的女人怒不可遏,“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教訓我?”
桑喜挽上婁宴臣手臂,輕蔑的一抬眼,“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她老婆!”
桑喜很少參加這樣的宴會,周圍人很多是不認識她的,此刻都在背後議論紛紛。
“她就是桑家那個女兒?長的倒是挺漂亮的,怨不得桑家這樣的家世能得婁家太子爺青眼。”
“誰知道呢?平時應酬時經常看到桑青山帶著他兒子,他好像從來沒帶女兒出來過,都說這個女兒不得桑青山喜歡。”
“那剛才我還還聽見桑青山誇她來呢。”
“你傻啊,她如今嫁到了婁家,婁家大少奶奶的身份難道不夠他捧的?”
“這倒也是。”
……
齊悅難堪至極,心底認定桑喜也是想來分唐僧肉的蜘蛛精。
既然她把她弄成這個樣子,那麼她也不能光鮮。
她頭發淩亂,伸出浸染著紅酒液的手試圖去抓桑喜。
“滾!”
婁宴臣眼疾手快把桑喜護在懷裡帶離原地,防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伸過來的鬼爪子傷到她,同時極度憤怒的大喝一聲。
齊悅帶著深褐色美瞳的瞳孔驟縮,眼底夾雜著無比震驚和不可思議,幾秒過後神色被恐懼代替。
她真是桑家的女兒?太子爺的老婆?
那她在她爹的壽宴上試圖勾引她丈夫,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了,她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立足?
看太子爺的反應,他肯定會舍棄她維護他老婆,或者是。
她又一次絕望地驚大了眼睛。
難道是夫妻倆合演了一出戲故意引她入局?
不行,一定不能承認,死都不能承認。
對,裝乖賣慘。
齊悅聲淚齊下,“婁夫人,你不能這麼冤枉人,我怎麼可能勾引你老公,我還沒男朋友呢,你這樣毀一個女孩子的名節不好吧?”
嗬,這會還開始演上了?
桑喜最近在劇組好歹熏陶了一陣子也不能讓它白熏陶了。
況且她還是和當紅流量藝人對戲過的人,那演技還是能糊弄一陣子的。
跟婁宴臣對視一秒,眼神交流。
桑喜:【還演嗎?】
婁宴臣:【婦唱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