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拉住他的手,小聲道:“不用,每個月總會疼一次,還好不是特彆疼,我能忍得住。”
婁宴臣大概知道她到底怎麼了,把桑喜扶到床上讓她躺好,溫聲問:“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緩解一下這種痛?”
“我不敢吃止痛藥,每次來的時候會喝一點紅糖水,在小腹上貼一貼熱敷貼會好一些。”
婁宴臣幫桑喜蓋好被子,囑咐她躺好,“我現在去準備,如果很疼你就給我打電話,不行我們就去醫院。”
桑喜:“好,謝謝。”
婁宴臣聽到這聲謝謝眉頭蹙了蹙,哎,算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
桑喜在疼痛中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隻手在她腹部揉捏,漸漸的小腹就熱熱的很舒服。
在她小腹上揉捏?
桑喜腦中一激靈,醒了。
她忙抓住婁宴臣的手,掙紮著坐起,“我自己來。”
這種事情讓他做實在是太難為情。
婁宴臣拿掉她的手,道:“我是你老公,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
他說話的語氣不算好,桑喜的手頓在一邊。
婁宴臣隔著睡褲拿手輕輕在她腹部揉捏了一會兒,又往上貼了一片熱敷貼,道:“乖乖躺好。”
桑喜重新躺下,他幫她蓋好被子,從被子撈出她的一隻手,在她手心用大拇指反複往上推,又在她虎口的合穀穴上輕輕揉壓。
一邊揉一邊道:“我剛打電話讓陸仕韞找醫生問過了,說這個方法有用,醫生說紅糖水效果不大,給了我一份中藥茶飲,正在灶台上煲著,等一下就好,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桑喜不知道是腹部的熱敷貼起了作用還是他的穴位按摩起了作用,總之小腹感覺熱熱的,還真是不怎麼疼了。
“好像不疼了。”
婁宴臣勾唇,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道:“看來方法有用,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就隻能帶你去醫院了。”
桑喜道:“你休息一下吧,已經好了,謝。”
一個謝字剛吐出口,婁宴臣抬眸挑眉盯著桑喜的眼睛道:“我不想從你口中再聽到謝這個字,你如果覺得沒有什麼可以回饋我的,那你就隻享受我給你做的一切就好了。”
桑喜腦中突然出現婁曉曾經跟她說的話,“我堂哥,你彆看他平時一副高不可攀不愛搭理人的樣子,其實他是個特彆好的人,你啊,哪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你當初看上的人要是我堂哥,你現在能幸福死。”
現在婁曉口中的好男人就在她身邊幫她揉著減輕痛經的穴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他真的像婁曉說的那樣特彆好,好到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不真實的。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卻不想聽她說謝謝,他似乎隻想付出不求回報。
可桑喜知道,沒有任何人會單方麵無緣無故付出。
她忐忑著一顆心問他:“你想讓我拿什麼回饋你?”
婁宴臣聽到她的話慢慢抬頭,漆幽的如夜色般濃稠的眸子盯在桑喜的臉上,一眨不眨。
聲線低醇濃厚,“喜兒,如果可以,你能不能試著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