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握拳輕輕揉了揉手腕,輕飄飄道:“我最近拳擊練得不錯。”
李奕揉著被婁宴臣揪的通紅的耳朵嘿嘿賠笑道:“哥,弟弟再也不敢了。”
婁宴臣掃了一眼其他人,“還有沒有想聽的?”
眾人忙搖頭抿唇噤聲,不敢再說一個字。
陸仕韞這個時候慣會出來和稀泥,笑道:“你看你怎麼當哥哥的,看給弟弟們嚇的,一點都不溫柔,不體貼,不寵他們。”
陸仕韞的話把桑喜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耳根又躁動的發燙。
這人真的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還拿她的話噎她。
之前看霍小北欺負他的時候還挺同情他,才知道這家夥蔫兒壞,被老婆欺負也是活該。
“嗤。”
婁宴臣一聲輕嗤。
對身側的一眾人道:“我是比不上你們仕哥這麼寵你們,這樣,讓你們仕哥也分享下他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變成你們小北姐的奴隸的,正好我也剛結婚,想學習一下。”
眾人又開始起哄,“仕哥,我們想聽。”
陸仕韞比婁宴臣脾氣好,他們都知道要是在婁宴臣與陸仕韞中間必須選一個人出來得罪,隻能選陸仕韞。
陸仕韞不會要他們的命,但婁宴臣真會。
婁宴臣走到桑喜身邊坐下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掌心摩挲,眼睛微抬對上陸仕韞投射過來的目光。
陸仕韞眼底透露著十分不爽,婁宴臣則嘴角挑釁的噙著笑。
兩人暗暗較勁,陸仕韞先敗下陣來,看著霍小北笑道:“這個我老婆最有發言權,她禦夫有術,要不,老婆你來講講?”
霍小北道:“他們說讓仕哥講,又不是說讓北姐講,老公,你辛苦了。”
陸仕韞沒想到連自己老婆都坑自己,也是,這麼多年來坑自己最多的也就是她了。
雖然她當時追他的時候他確實有些拿勁。
後來被霍小北追到手了,本以為甜蜜的日子即將開啟,豈知是甜蜜裡還伴隨著非打即罵,還動不動體罰他,晚上還總拿鞭子抽他。
“就四個字,少說多做。”
陸仕韞精辟委婉地總結了四個字“少說多做”,幾秒後眾人哄堂大笑,就連婁宴臣也扯了扯嘴角。
桑喜不明白陸仕韞明明說了非常正常的一句話為什麼其他人笑的這麼厲害。
老公在家裡少說話多做事,少發牢騷多為老婆分擔些事情不是很正確的嗎?
那他們笑說什麼?
“想知道?”
婁宴臣捕捉到桑喜眼睛裡的疑問。
桑喜點頭。
“你確定想知道?”
難道她不能知道?
婁宴臣趴在她耳邊低聲說了,桑喜的耳朵噌的一下全紅了。
還真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看每個人秒變小黃人。
“北姐總結一下唄?”有人提議。
霍小北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道:“你們隻需記住一句話,婚姻想要牢固要麼我把他睡服,要麼他把我睡服,很明顯我把他睡服了。”
轟!
房間裡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