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貝貝滿臉疑惑。
在街上擺宴席,和她二嬸有什麼關係?
天色漸暗,寒氣襲來。
秦楠靜吩咐人點了些火盆取暖。
‘燉大鵝’剛好送過來,大夥兒趁著熱乎,毫不客氣,開始動筷。
半個時辰後,街頭來了一群官差。
待人走近,容嶼白將坐在台階抹鼻涕的胡氏等人叫起來。
“二嬸,畫師已帶到,有大理寺少卿在場,以防你說我們是一家人,他會包庇我們。”
“我們找了京兆府尹陳大人,整個找人過程,他都有參與。”
陳大人抹了把累出來的汗,衝各位拱了拱手。
又是吃席,又是審案的,將軍府到底要做什麼?
容嶼白繼續說道:“陳大人,蔣大人,麻煩二位一起審理此案。”
“不用審不用審……”還不待他們開口問,畫師便自己坦白。
官差拿著畫冊找他時,他便知曉其原因。
“有客人花錢叫我畫了幾幅私密畫,然後拋灑出去。”
“我隻收了畫畫的錢,那些畫冊分文未取。我按照客人說的,找了幾個茶樓酒館放下,這應該不犯法吧?”
他小心覷著臉色黑沉的蔣淩宇。
“你隻要實話實說,必不會絳罪於你。”蔣淩宇說道。
對於無償傳播淫穢畫作,東鄔並無這類律法。
得了首肯,畫師放鬆下來,大膽說道:
“五天前傍晚,有個人來找我,讓我第二日去含琴閣後院的大呂房,將隔壁黃鐘房裡發生的事情詳細記錄下來。”
“乾我們這行的,客人不用說,從這個安排我也就知道,是要畫那房中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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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曾想,我到了地方,瞧見的卻是男子與男子之間的那點事。”
“這種我還是頭一次遇見,但已經收了彆人的銀子,若是不畫,就要退回去。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便硬著頭皮畫了。”
“你們不知道,那倆男子……誒……!”
畫師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咬著牙說道:“我畫過那麼多房中密室,也沒有他們能折騰的,那姿勢體位……看的我眼睛都疼了。”
“從正午到傍晚,結束之後,我一雙手都抬不起來。”
“還有呢還有呢,仔細講講唄。”一道小女娃的聲音突然冒出來。
容朝夕和狄貝貝蹲在牆角,聽得津津有味。
“嘿!你們兩個不能聽,快去一邊玩去。”秦楠靜連忙把兩個小丫頭趕走。
“哦對了。”畫師補充道:“我怕客人說我不儘責,兩人在外麵假山那處的畫麵我也補上了。”
“找你畫畫的人是誰,將他畫下來。”蔣淩宇叫人取來紙墨。
“是一個年輕人,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他蒙著麵,我隻能畫出我看到的……”
畫師一邊下筆,一邊回憶道:“杏眼,寬眉,眉毛稀疏,額頭偏窄,右邊天庭線處有一顆黑痣……”
隨著畫師的筆畫落下,一張清晰的人臉顯現出來。
“這人的眉眼看著有些眼熟……”容百川若有所思道。
“這是堂兄的書童。”容嶼白淡聲道。
“……”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他找人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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