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一個實用主義者。
而隻要是一個實用主義者的話，就隻會做對於自己有利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會去在意的。
“……”
諾瓦因知道這一點，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他隻是望著厭摩那一張嚴肅的臉，輕輕地笑了笑。
這種事情其實都是無所謂的。
反正，他所說的話對於厭摩來說，的確是有著好處的。
要是厭摩不去做的話，損失的隻是他自己，對於諾瓦因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損失的。
“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放心了。”
心裡雖然在這麼想著，諾瓦因的嘴裡卻是這麼說著。
關於厭摩和這一本書籍的事情，也就到這裡為止了。
接下來重要的事情，還是關於魔法的事情。
“那麼現在也該談一談正題了。”
“關於你所需要的魔法，我已經十分的清楚了，你什麼都不必多說。”
“接下來，你也什麼都不用多做，做得越多，錯得也就越多。”
“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就是觀摩。”
“你要好好地看看我使用魔法的方式，以及我創造魔法的方式。”
“隻要你可以吸收到這些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更進一步。”
諾瓦因這麼說著，再一次對著書籍伸出了手。
這個時候的諾瓦因，氣質突然改變了，給人的感覺完全的不同。
不管是和那個麵無表情的諾瓦因相比，還是和那個氣氛輕鬆的諾瓦因相比，現在的諾瓦因都是完全不同的。
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無比的神秘了起來。
厭摩以前隻在一種事物上麵見過這種氣質——那就是魔法。
這種神秘的氣質，厭摩隻是在魔法的上麵見到過。
那是如此純粹的神秘，比起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要神秘得多。
這種神秘，就好像是無比漆黑的墨水，誰也看不到裡麵到底是有著什麼東西的。
也就是因為這一種神秘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所以，才會有人對於神秘窮儘一生的去追求。
不過，這種神秘卻並不是完全的隻有好處的。
因為太過於神秘，有些時候，甚至就算是神秘本身，也不知道自己那一灘漆黑的墨水之中，到底有著什麼東西。
所以，當神秘朝著自己伸出手的時候，也許碰到的，是足以紮傷自己的刺蝟。
“……”
麵對著這個情況，厭摩果斷的後退了幾步。
這樣的情況，厭摩雖然並沒有見過，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後退的話，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後退了。
現在的諾瓦因，雖然十分的吸引人，但是，也是十分的危險的。
他渾身的那種神秘的氣質之中，還裹挾著混沌而混亂的氣息。
這種氣息，比起其他的任何東西都要危險得多。
但是，這種氣息就如同神秘的氣質一樣，都是一把雙刃劍，不隻是有著壞處的。
正是因為有著這種混沌而混亂的氣息，所以，諾瓦因才可以使用出來究極的魔法。
因為，究極的魔法，本身就是充滿了混沌和混亂的。
越是有著這種氣息的人，也就越是接近究極。
“某種意義上麵來說，這也許就是一個究極大魔法師的必需品。”
厭摩搖了搖頭，再次退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