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說嘛,就通融一下,放我們進去如何?”
“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人,你就算做了,也沒有人會發現,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響的。”
“就看在我們這麼久的交情的份上,怎麼樣?”
克隆笑著說道。
他的語氣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感覺,仿佛隻是和一個老朋友在普通的聊天,而不是在試圖觸犯一個無人可以觸犯的規則一樣。
“我說了,你不可以帶他進去,這是規定。”
但是,就算是麵對克隆如此說的話語,看守依舊沒有絲毫的退步,臉上反而還露出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而且啊克隆,你剛才說的話有問題,我們可沒有什麼交情。”
“你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罷了,你唯一的職責就是為我們治傷,除此之外,你沒有任何的友情,沒有任何的權限,沒有任何的價值。”
“不要太高看自己了,你就隻是這種程度的任務罷了。”
看守的話說得毫不留情,就算是守門人聽了也感覺有那麼一點兒火大。
他看向克隆的臉色,想要看看他對此會做出什麼反應。
但是出乎守門人預料的是,克隆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怒火,還是依舊的那一副一成不變地微笑。
“放我們進去吧,算我拜托你了。”
他輕聲說道。
守門人張了張嘴,想要製止克隆,沒有必要為他這種人做到這個地步。
但是,這個時候守門人看到了克隆的雙眼。
裡麵不像是克隆的臉上那一樣的微笑,而是十分寒冷的,足以凍死人的——冷漠。
他看著看守的眼神,就好像隻是看著一個垃圾一樣。
於是,守門人打消了製止看守的這個念頭。
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製止的。
他那心中堅硬的寒冰,就代表了他的堅持。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管說再多次,也是不行。”
看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還是怒聲說著。
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些不耐煩了。
“我說啊,你要是再說那幾個字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這是威脅。
克隆不為所動,隻是冷眼看著看守的臉,自己的臉上還是掛著那一抹微笑。
“拜托——”
話音未落,看守就已經無法忍耐自己心中的怒火,毫不猶豫地對著克隆揮出了拳頭。
“我可是警告過你了。”
一邊揮拳,看守還一邊說著。
守門人都已經看見他嘴角的那一抹暴虐的笑容了。
不過,最終等待著看守的,不是更加旺盛的興奮,而是笑容的凝固。
他茫然地看著自己被克隆抓住了那一隻手,一臉茫然。
“怎、怎麼會……”
就連守門人也有些訝異。
看守的體格看上去,比起瘦弱的克隆,可是要強壯多了。
但是他的拳頭,卻反而被克隆給接住了。
不,不對,不是接住了,而是控製住了。
現在的這一隻手,已經不屬於看守了,而是屬於克隆。
“你,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
看守掙紮著,怒聲罵道。
不過,克隆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依舊掛著那一臉的笑容看著看守。
“這樣好嗎?這樣子對我說話?”
克隆說著,還扭了扭自己抓住了那隻看守的手。
看守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臉上立刻就露出來痛苦的表情。
“不要,不要……”
“拜托你不要啊!!!”
哢嚓,
一隻手臂,從守門人的眼前飛過,
——向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