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看守看著亞瑟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望著守門人問道。
現在這個人,自己到底該如何處理?
總之可以知道的就是典獄長和亞瑟都不在乎這個人了。
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自己又能對這個人做些什麼呢?
或者應該說,自己想要對他做一些什麼呢?
無奈,
看守隻剩下了無奈。
他對於守門人其實是沒有什麼惡感的。
折磨他,隻是出於職業道德罷了。
他雖然從中可以獲得那麼一些快感,但是遠遠沒有亞瑟那麼變態。
所以,接著折磨守門人的這個念頭,從來都不曾在看守腦海裡麵出現過。
他還想做一個正常人,不想要進入亞瑟和典獄長的世界。
他們太過於變態,
和自己的相性不太合。
“你覺得1,我該怎麼做?”
於是,看守問守門人說道。
一個看守居然問起了囚犯,這簡直是千古奇聞。
不過看守對於這一點,倒是並不怎麼在意。
他想問,也就問了。
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我嗎……”
守門人有些茫然地指了指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反正,他不覺得現在自己可以出去。
而除了出去之外,他也實在是沒有其他可以說的了。
“我不知道。”
“而且,不要問一個囚犯啊,自己去想!”
守門人平靜地說道。
他那一雙眼睛,在亞瑟離去之後,就變得灰暗了。
看守看著他的雙眼,覺得這大概是一種病,而且,還是一種重病。
對於一個折磨自己的人懷有某種信任感,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對勁的事情。
而守門人卻對此甘之如飴,這是讓看守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隻是,他也不在意。
反正,變態的隻要不是自己就夠了。
至於守門人和亞瑟之間的那種複雜的信任感,跟自己則是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
自己也犯不著去想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
這個世界應該多一點兒摸魚,少一點點焦慮。
這樣的話,整個世界都會變得無比的和諧。
“咳咳……”
看守回過神來。
“既然你沒有什麼想法的話,那麼離開這裡如何?”
“反正,也沒有人在乎你了。”
出乎守門人預料的是,看守居然說出了他本來覺得沒有希望的話。
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守門人的瞳孔都在顫抖。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是喜悅?
還是遺憾?
還是對於亞瑟的不舍?
抑或者,這些都有呢?
守門人不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無比的複雜。
之前喝酒的那一種幸福感,到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剩下的,隻是一些幸福的殘骸罷了。…
“我,可以出去嗎?”
守門人有些茫然地問道。
“當然,我說了就算數。”
“對於折磨你這件事情,我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
“因為我也不是什麼惡魔,更加不是變態。”
“跟亞瑟和你不同,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