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或許真的會讓人生不如死,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比起這些,那個時刻他們可能隻是想要一個解脫吧!”
輕鬆的話語,此時的楊萬裡心中也是一陣發毛,畢竟前些日子的慘叫,他也是一直在聽著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法子,但想來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刑罰。
其實趙衍這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其實如果他想,或許得到答案的法子還有其他的一個方法。
那就是用惑心之術,這幾個人中或許黃四郎還可能憑借著不凡的心智讓趙衍多費些功夫。
可其餘兩大家族的族長卻沒有那個能抗住趙衍的術法。
反正若是趙衍用那一種法子,怎麼也比嚴刑拷打來的快一些。
可趙衍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因為趙衍覺得有些人他就得采取一些特殊的路子,才能讓他覺得合理。
這三人說到底都是靠著剝削而活,雖說這世道剝削是種常態,可其主觀搞出來的事,在趙衍看來都是沒得寬恕的。
所以趙衍自然不能讓他們過得那麼輕鬆,而且這種折磨也能讓得他惑心之術能有更好的效果。
如此趙衍才會有這樣一個選擇,而結果也確實不錯。
不得不說這三家的家底都有些不尋常,而且其所涉及的路子也都不簡單。
特彆是黃四郎,竟讓趙衍知道如今這個時局中那些難以得知的隱秘。
也正是如此,哪怕趙衍已然將黃四郎玩成了一個五肢不全的廢人,但趙衍卻依舊沒有讓黃四郎死。
反而是將這被折磨地近乎奔潰的黃四郎,用惑心之術直接給控製住了,然後關在了地牢之中。
在趙衍眼中這黃四郎已然是成了他的一個信息庫一般。
至於其餘的那兩個族長雖有背景,但卻沒有大用,所以趙衍自然得送他們上路,正好也可以安一波民心。
不過如今,趙衍真的將這三家的路子搞起來之後,發現他們手上的力量也確實驚人。
田地、工廠、醫藥配給,有自己生產線的武器製造庫。
這一些東西全加在一起,趙衍發覺彆說是在粵省了,??就是在整個南方都是了不得的。
隻可惜當初無論是黃四郎也好,還是另外那兩大家族都沒有把這些東西整合起來。
反而是各行各道,白白浪費了這些資源,按著趙衍的算法,哪怕是按最少的算,這些東西少說也能供給兩個團都綽綽有餘。
當然若是將軍隊控製到這一步,能積累下來的財富自然就很有限了。
想來也正是如此,當初那三家才會這樣,畢竟在有些人的眼裡,或許隻有真金白銀才能讓他們滿足。
至於有沒有那些能保住財富的東西他們可不會管。
不過正如楊萬裡所說,如今這些環節中有一環被掐斷。
或者說沒法子自給自足,那就是礦產,在這鵝城三家所涉及的眾多相關產業中,礦產是唯一一個產量嚴重不足的一環。
而如今在粵省裡,其餘的幾處重要地方,如今也是都到了藍黨的手中。
趙衍知道時勢的發展,他也清楚接下來的這一場爭鬥中,北洋政府會直接垮台。
所以趙衍自然不會主動和藍黨對上,甚至根據從黃四郎那裡得到的訊息,趙衍接下來就要讓手中的勢力開始向藍黨靠攏了。
沒法子,??提前下注,才能在未來再次下注的時候有更多的砝碼。
哪怕下一次下注的時候,這一次的選擇會成為他的對頭。
可無所謂,??正確比起那些重要太多了。
不過想了想,趙衍還是說道。
“除了粵省之內,就沒有其餘地方可以選擇了?”
“難道整個粵省就沒有一個可以補足這一塊的地方了。”
這時麵對這一個問題,楊萬裡也是無奈地說道。
“神使,你知道的,有的如今都在那藍黨手中,前不久那劉督統都被趕出粵省了。”
“而且我們要的都是與軍事命脈相關的東西,怎麼可能還給我們留呢?”
“不得不說如今,藍黨的搞法可比當初的劉督統那麻煩多了。”
“僅僅這樣一個多月的光景,整個粵省貌似都被他們掌握的死死的了?”
“雖然周圍的那幾家軍閥都有意無意地在邊界之地弄出了一些動靜。”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至此粵省已經徹底被藍黨控製住了。”
“如今想來無論是北伐軍還是藍黨怕是都不想撕破臉吧!”
“畢竟如今北洋軍內都是一團亂粥,彼此攻伐,而藍黨更是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
“如此一來,他們又怎麼可能打起來呢!”
“可能到時候我們就隻能去其他地方進了。”
可聽到這,趙衍心中卻是有些不願如此了。
因為他知道如今他手上的這一批資源最難得的就是自主性。
可以自主開始一係列的軍隊自給自足的閉環。
這一點怕是如今大多數軍閥都沒法子做到的。
而有這一點,趙衍才能將自己手上的砝碼放到最大的利處。
所以趙衍也是說道。
“如果要是想奪取一片礦地,除開這粵省外,這周邊可還有合適的地方。”
聽到這話,此時的楊萬裡也開始在回想最近手下人他了解到的訊息。
這時他才說道。
“有倒是有的,在粵省和桂省的交界之處,那裡有一處大礦。”
“無論是產量還是位置都很適合我們,畢竟在普城附近我們就有一家大廠子,可……”
聽到這話,趙衍也是沒有心情聽他賣關子了,隻聽得他簡單地說道。
“直說吧!這塊地方在誰的手上,勢力如何,軍備如何,為人又如何?”
這時聽到這話,楊萬裡也是直接地說道。
“神使料事如神,這地方如此之好,自然有人直接占據了。”
“那人名叫曹英,手底下少說也有一個旅的兵力,不比當初的劉督統差。”
“在桂省更是獨一份的霸道人物。”
“我們要跟他對上,哪怕神使神通廣大,但想要完全戰勝這樣一個隊伍,怕也是有點難啊!”
“再者北洋軍雖是不濟,可也打了這麼這年的仗了。”
“軍備也不簡單,花錢買的歐洲貨,這曹英也算是周邊幾個軍閥中,跳得最狠的一個。”
“在普城附近也是動了很多次歪心思,可一直都沒有真膽去試一試這藍黨。”
聽完這些,趙衍卻是想起。
普城?這不就是他和自家師兄王子仲約定要去相聚的地方嗎?
這樣子一來,他倒是有機會做做想做的事情了。
隨後趙衍也是揮了揮手,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