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什麼,池然不感興趣,畢竟她現在是有孩子的人,不能像以前一樣對什麼事都好奇。
有句話說得對,好奇害死貓。
池然走出去時,外麵的攤位都收工了,天空灰蒙蒙的估計今天不會有太陽。
“成哥,我的箱子拿了沒。”
“拿了。”薑成出來時,老板娘把箱子遞給他。“真不管王主任。”
池然挑了下眉梢,說不管就不管,不是說說而已。
“人生會遇到很多爛人,像王主任這種一旦遇到,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她不忘貶低兩句,心裡這股氣很難平複。
活著她很高興,可是為何要瞞著她,所有人都知道你活著,唯獨我不知道。
池然沒有勇氣去問一句,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活著。
因為她怕聽到更絕情的話。
何必自討沒趣,既然人家不想讓她知道,她就當不知道唄。
有什麼……
往回走的路上,她的心情很糟糕,一直在貶低自己。
上車後,真的太累了,閉上眼睛裝睡是最好的偽裝。
他們走後,東子背著老大往外走,被黑窯洞老板娘攔住。
“一共一千三百八十萬,王主任必須給這個錢。”黑窯洞老板娘才不怕他們給不起,如果給不起還有給不起的處理方案。
東子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老大,想到嫂子的絕情。
“要不,我把他放在這,等他醒了你管他要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東子肯定拿不出來。
黑窯洞老板娘臉色十分難看,就知道昨晚這一單不好做,要不是他們在這鬨騰,她怎會把客人都送走。
那些上架的靈丹妙藥是有時效的,一旦過了時間就不能服用。
“讓他醒還不容易。”
黑窯洞老板娘走上前,搭脈時查出向野身上被注射了幾種藥。
“他到底是誰?”一搭脈便知,這個主任並非尋常人,如此獨特的體質怎麼可能來這裡做個主任。
“王相爺。”東子不想廢話,看黑窯洞老板娘的樣子好像懂醫。
黑窯洞老板娘笑了下,回頭跟手下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有人送來一個藥包。
“你要乾什麼?”東子握住老板娘的手腕,阻止她下針時,二人四目相對。
黑窯洞老板娘抿了下唇,輕聲說道:“他可是我的大債主,我怎麼能讓他在這出事,放心我隻是替他解毒。”
“他中毒了。”東子臉色大變,隻見老大情況不對,也沒看出中毒的跡象。
“毒分很多種,這情欲的毒沒有正常發泄出來,也會憋死人。”黑窯洞老板娘最擅長這方麵,畢竟這家店就指望這個掙錢。“我這一針,老貴了。”
並非說笑,晚上開窯子,白天開藥鋪。
黑窯洞老板娘就是古董街的一家藥鋪老板,平時給人看看小毛病,紮幾針,熬個中藥。
不過她都是下午開門,每天營業兩個小時,看病的都是街坊鄰裡。
一針到位,向野倒抽了一口氣,憋著的那股氣疏通了。
猛地睜開眼睛,猶如一頭猛虎,精神十足。
“池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