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哪知道這些,能知道東江財庫的事也是費了點手段。
“梅姑,我不想廢話,就問你一句,財庫在誰手上。”
“我不清楚。”梅姑知道這麼說沒人信,早已吩咐了管家,他們來就給些金子打發。“老七,我知道你現在手頭緊,我的棺材本給你拿去用,以後彆來了。”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梅姑的原則。
一箱黃金,對於司家來說,已經很大方了。
七叔卻看不上眼,這一箱黃金的確值點錢,但是他要的可不止這些。
“梅姑,我隻想知道財庫的事。”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梅姑怒了。
一旁的阿五輕輕拍著梅姑的後背,跟一旁的二丫頭說:“扶梅姑回去休息,這裡我來處理。”不管怎麼說,都是四門八堂的事,打擾到梅姑,那就碰到了阿五的底線了。
七叔見梅姑離開,緊握拳頭。“既然不說,就彆老七得罪了。”
“你想怎樣。”阿五直接爆粗口,才不管七叔是不是長輩。“梅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還沒完沒了是吧。”
七叔指著阿五,剛剛看到時有些錯覺,以為是麥田。
“你就是個替身,也敢在這跟我吆喝。”
阿五從不認為自己是替身就矮人一截,是她從來不同流合汙,所以才會隱藏鋒芒。
“大護法,按照城堡的規矩,有人叛變,該當如何處置。”
“誅。”
池雅看到阿五都會禮讓幾分,知道這姑娘不是表麵看著的那麼好欺負,雖說樣子變了,聽到她是阿五時,也想起來當年的約定。
“那就彆客氣了,七叔叛變,當誅。”阿五眼神一變,拿起一旁的短刀,直接刺向七叔。
七叔也沒想到,一個看似文弱的女子,竟然會武功。
“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我隻是來替麥田頂罪,我可沒說,我不會武功。”阿五來到東江後,一直很低調,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個不愛說話的文弱女子。
池雅見狀,直接衝了過去,與阿五並肩作戰。
“七叔,當你想自立門戶時,就該明白,哪怕死在外麵,都不能再回來討飯吃。”這句話,無疑是在諷刺七叔,沒本事還想當王。
“既然你們無情無義,就彆怪我狠心。”七叔也就說說客套話,他一人對戰池雅都吃力,又加入一個阿五。
真小看了阿五。
阿五身法與麥田不同,但是她的爆發力很強,幾個回合已經砍傷了七叔三刀。
“我們受訓時,曾有句話送還給你。”
她看向池雅,其實她們初入瘋子門下時,都被七叔八叔訓練過。
“心狹為禍之根。”
這句話是八叔說的,做人不要心胸狹隘,不然你會把自己局限在狹小的空間裡,難成大事。
她們聽進去了,所以才會一路拚殺出來做自己,發下大願。
七叔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她們的對手,幾個回合雖然受了傷,他也成功來到了門口。
“不好他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