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以為是那個意思。
薑成沒說什麼,知道方寧火爆脾氣上來,那是誰都壓不住。
“我支持你。”
“你要是支持我,就該跟我說,他已經好了。”方寧反懟時,眼神在審問薑成,為何助紂為虐。
薑成乾咳兩聲,“為了掩人耳目,家主在調查一些事。這麼說,能理解吧。
“這樣啊。”方寧想了下,是不是自己太衝動了。“那我這麼一鬨,他曝光了嗎?”
“應該沒有吧。”薑成想說【人家隻會誤以為,乾柴烈火。】
方寧靠在酒櫃旁邊,想想剛才的事的確有些衝動。
“我就是太生氣了,沒考慮那麼多。”
“司銘也欠收拾,你早該這麼做了,省著他皮癢。”薑成跟在司銘身邊時間最久,太了解司銘。“如果他以後犯渾,說什麼難聽的話,你就動手,不必客氣。”
方寧還真沒想過這一招,意味深長的看著薑成,“你們真是好兄弟?”哪有兄弟,會這麼說。
“我是過來人,很清楚兩個人一旦錯過,會後悔一輩子。”薑成歎了口氣,回頭看著方寧。“彆留遺憾。”
方寧大概明白薑成的意思,“我要是打他,那他手下那麼多人,要是打我怎麼辦。”
“大姐,你還怕他們。”薑成第一個會站在方寧這邊,“你不知道司家規矩吧。”
“什麼規矩?”
“男人不能打女人。”池然早就出來了,聽到成哥跟方寧的對話。“司家家規,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女人可以打男人。”
方寧還真沒聽說這個規矩,“這算哪門子規矩,女人可以打男人,男人不可以打女人。”
“司家對女人非常重視,一夫一妻製,女尊男卑。”池然是當了少主才知道,四家的家規對女人很好。
“難怪,他都不還手。”方寧還納悶,剛才那麼整他,隻是按住她的手,一直不還手。
池然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你們倆速度挺快。”眼神的意思,有點……
“彆誤會,我倆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是把他揍了一頓。”方寧臉頰緋紅,雖然是揍他,掐他,也難免被他吃了豆腐。
已經開車回去的司銘,傷痕累累,卻笑的格外開心。
“我是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猛。”突然發現,自己就喜歡這一口。“有意思。”
開車的司機都看不下去了。
“家主,你這樣回去,會被說的。”
“說唄!被自己媳婦打的,光榮。”司銘改口了,認定方寧就是他要娶的媳婦,現在就是頭疼政審的事。“跟宗祠的長老們說下,我要娶方寧,讓他們趕緊去補漏,彆被查出來,到時候丟人現眼。”
命令下達後,稅局忙瘋了。
“司家抽什麼風,突然補稅,這賬都過了二十年還要翻出來重審。”
“何止二十年的賬,還有一些公司都已經倒閉,也要補稅。”
“有錢人啊!”
被吐槽也沒用,司家人辦事,效率是非常的快。
審計會計都忙暈了。
晚上也要加班。
正月十三,研究所內部宣布,張永恒病故。
消息傳出來時,大家都很震驚,張永恒何時被送進了研究所。
此時,向雯雯已經辦理完手續,要把張永恒帶走。
研究所的所長提出:“我們想給張永恒做屍檢,看看他身體裡到底攜帶什麼病毒,希望家屬能支持我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