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我先死吧。”池然接受不了這兩個人死在她前麵,那得多痛苦,想都不敢想。“給我研製一款無色無味,也不會痛苦的藥,等這兩人出事前,我先服用。”
傅崖身為醫者,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讓他研究安樂死的藥。
“你是在侮辱我的職業道德。”
“姐夫,我沒那個意思。我是怕自己承受不了直接瘋了,到時你更麻煩。”她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絕對接受不了這種事發生。
傅崖很生氣,沒好氣的說道:“放心,你不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那可說不定,雯雯雖然長得中性點,桃花運特彆旺。”池然想到薑成,犯愁了。
這就好比,你問你老公,我跟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薑成哥,師父。
不管向雯雯選擇誰,拋棄誰,最難做的就是她。
“啊!”
池然受不了了,抱著頭大聲喊著,浴室裡的人已經出來,看到發瘋的人。
“她發什麼瘋?”
張永恒皺著眉頭,剛才還好好的,這一會兒功夫就犯病了?
傅崖歎氣道:“無法接受現實,被你們逼瘋了。”能理解池然的感受,是誰不好,偏偏是最好的閨蜜。
張永恒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不用理她,發幾次瘋就習慣了。”這事已經成為事實,不管池然是否接受,都改變不了什麼。
外麵有聲音,傅崖起身走了出去。
“警察上門了,你們倆想好誰去。”傅崖回頭問道。
池然舉起手,“我去。”
“鬨什麼鬨,身體什麼樣不知道。”張永恒從床頭櫃拿出一本書,還特意給自己帶了紙筆。“正好我沒去過,去裡麵待幾天。”
“師父,那可是警察局。”
池然看師父的樣子,並不像是去拘留,更像是去閉關。
“在哪待不是待,隻要遠離你就行。”張永恒故意這麼說,就是要氣氣池然,讓她一天到晚瞎折騰。
池然指著師父,半天沒上來氣。
“趕緊走,我也不想見到你。”
師徒倆說著最狠的話,卻不忘關心對方。
張永恒臨走時把脖子上的掛墜摘了下來,直接套在池然脖子上。
“辟邪,能讓你睡個好覺。”
“我有手串。”池然手上的沉香手串一直戴著,一伸手。“我的串呢?”
“沒看見。”
張永恒可沒見到她戴,估計是遺落在家裡。
“我走了。”
出去後,張永恒跟警察交代了情況,便被他們帶了回去。
路上,張佑斌便接到電話,馬上安排人,讓他們把張永恒送到他們科裡。
張永恒還以為這裡挺清閒,進來一看,後悔來了。
“你們這一直這麼多人?”
“有時候人少,這兩天案子比較多。”張佑斌親自下來接人,拿著張永恒的卷宗看了下。“打人。”
“嗯,我打了張拉拉。”
張永恒非常坦誠,見張佑斌一臉不信的樣子。
“真打了,就在醫院。”
“可是張拉拉說,是池然打的。”張佑斌看著卷宗,如果按照流程,應該把池然帶回來才是。“池然打人?她剛從鬼門關回來,哪來的精神頭。”
“張拉拉胡說八道,故意要栽贓池然,人是我打暈的。”張永恒是鐵了心護短,反正池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他不說,沒人知道她已經恢複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