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問司家人,我兒子為什麼會在他們家長大。”蔣連花回去問過兒子,被收養的事他也是五歲後才知道。
“司銘若是知道海生是你兒子,這麼多年他不會瞞著。”池然不是袒護司銘,是了解那個資本家行事風格,這種事他不會藏著。
蔣連花低著頭,心裡有猜忌,隻是不敢想,也不敢說。
“既然這個問題你還回答不上來,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還回答不上來,那我就走了。”池然拿著筆敲了幾下桌子,目光冷厲的凝視著蔣連花。
蔣連花抬起頭,明顯心裡沒了底氣。
“你的老板,可是王道全。”
池然深思熟慮,這個問題要如何問,才能一針見血。
蔣連花滿臉震驚,目光肅然可怖,心中更是百轉千回不知如何回答。
“看來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池然語氣很輕,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矜貴之氣,舉手投足間並不像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
“你不說,我來說。”
她的親外公作惡多端,此行此舉人神共憤。
“王道全,王氏家主。曾與司鳳定親,後家道中落便與司家結下仇怨,這麼多年他處心積慮讓司家陷入困境,當年蔣家落難也是他一手促成,威逼司家出手相助,從此沾上黑道的汙點。”
池然麵色陰沉的可怕,眸底透著一種無名的怒火。
“四個小時後你會被保釋出去,請你轉告王道全,活該他斷子絕孫。”
說完,她放下筆,起身準備離開。
蔣連花急忙問道:“那幅畫……”
“我給了你三次機會,是你沒接住。”池然才不會說出那幅畫的秘密,拉開門走了出去,吐了口氣,感覺心跳都有些不穩定。
蔣連花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嘶吼道:“池然,我不會放過你。”
切~
池然出去後聽到裡麵的叫喊聲,耳朵有點癢,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真沒想到,十分鐘你就把她整破防了。”張佑斌非常的佩服,不僅他,今晚在這值班的同事都很佩服。
他們審訊了幾十個小時,一直沒突破蔣連花的底線。
池然看了眼時間,現在回醫院也不方便,問道:“你這裡有休息室嗎?我有點累,給我找個地方睡一覺。”
“去我值班室。”張佑斌回頭看著,納悶,裡麵的人怎麼還不出來。“老向呢?”
老馬出來了,今晚審訊的意義很大,他們還不能結束。“他正在看回放。”
“他在裡麵?”池然看著那道緊閉的鐵門,估計裡麵是什麼重要基地。
張佑斌應了聲,“裡麵不太方便帶你進去,等他忙完,我讓他去找你。”
“不用,給他多安排點活,讓他忙一晚上。”池然可不想,睡覺的時候被人騷擾。
張佑斌把人帶到值班室,敢帶她來,是因為這裡暫時是向野的休息室,床單被罩都是新換的。
“這床最近都是你老公住,床單被罩都是他換的,你隨意。”
“他不是住禁閉室嗎?”池然看了下這裡的環境,比起家裡也不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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