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重複著那些死去的村民的麵孔。
那些空洞的眼睛和深不可測的黑霧。
那一個個胸口上血淋淋的大洞。
似乎還在追隨著她。
與此同時,歸墟會的成員正經過楓柳鄉。
當他們剛走到楓柳鄉的鄉口時,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那些倒在老槐樹周圍的村民們,毫無生氣地躺在地上。
血跡斑斑,整個村莊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死氣。
即使是歸墟會的人,麵對如此驚悚的場麵。
也不禁停下了腳步,目瞪口呆。
“這……”其中一個成員的聲音顫抖著。
“這不可能……”
“這麼多人!!”
他們環顧四周,嘗試尋找一絲理智的解釋。
但無論怎麼看,眼前的景象都無法用常理解釋。
那些村民們的眼睛都緊閉著,胸口的血洞清晰可見。
槐樹旁還站著一個人,樣子尤為詭異
看到這個景象他們也不敢過去。
那位歸墟會的小隊負責人迅速反應過來。
帶著驚恐的眼神說道。
“趕緊去通知蘇會長和河伯大人!”
“快!這事不簡單!我們得去河伯主廟!”
他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強行壓下了內心的恐慌,示意隊員們趕緊行動。
“是,馬上!”其他幾名成員也迅速反應。
急忙轉身向著河伯主廟的方向奔去。
河伯主廟中。
廟祝照例在清晨時分為河伯念誦昨日的事務。
這些日常的事宜,既是廟祝的職責。
廟祝聲音低沉而沉穩,仿佛每個字都帶著悠遠的回響。
“昨日上香之人,九千餘位,眾人祈安,河伯庇護。”
“東邊山脈有邪氣彌漫,幾隻狐妖作祟,已用法符驅除。”
“今日天氣清明,適合出行……”
廟祝一邊細心念著,一邊低聲念著對河伯的禱告。
帶著恭敬的語氣仿佛在將這些事情與神明一一交流。
在廟祝的背後,張鱗通過神像。
手中把玩著燃燈寶炷,時不時地聽著。
突然,河伯殿門口的聲音打破了殿內的平靜。
“河伯大人,河伯大人!”
那是歸墟會的一名成員,他神色慌亂,幾乎是跑進來的。
眼中帶著驚慌,話語之間似乎帶著某種無法抑製的恐懼。
“不好了,不好了,楓柳鄉幾千人全都死了!”
話音未落,張鱗的手一抖,燃燈寶炷險些從手中滑落。
驚愕與震動瞬間湧上心頭。
就在這時,蘇平安也匆匆步入河伯殿。
他神色凝重,顯然也是得知這個消息,急速趕來。
蘇平安的步伐急促,他在神殿內快步走向河伯的神像。
當他走到神像前時,毫不猶豫地雙膝跪下。
他的額頭輕輕觸地,隨著一聲低沉的叩首聲。
“河伯大人……”他低聲禱告。
聲音中帶著一絲震驚。
“昨日,楓柳鄉發生了極為可怕的事情。”
“幾千人慘遭滅口,死狀慘烈,慘不忍睹。”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
“這些村民的胸口全都有巨大洞口。”
“似乎是被某種鋒利之物洞穿。”
“而更為駭人的是,所有人的心臟,竟然全部被挖走。”
“那種死狀,無法用言語形容,令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