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比自己買生的回家做著吃,要貴了一倍之多。
很多人都接受不了這個價格,在心裡默默的打消了想要買的想法,這太貴了,他們吃不起啊!
“這麼貴啊!人家豬肉才九毛錢一斤,你這也太貴了吧你。”大娘咋舌的說。
薑佑橙:“奶奶,你不能這樣算的,豬肉是生的吧!你買了,得自己回家做吧!我們家的不一樣啊,我們家的是做好的啊,你現在買了,現在就能吃到香噴噴的肉肉,我們做這個很辛苦的,奶奶,要給它們燒毛毛,洗毛毛,要煮好幾次,這大熱天的,圍著爐子乾活,真的好熱的,煮的時候,還要放很多很多的鹵料,煮它們的地方,也是租的地方,這些都要花好多錢的,我們這個價格真的不貴了”
小姑娘口齒伶俐,聲音雖稚嫩且清晰,條理清晰,小嘴巴拉巴拉就是一頓輸出,麵對一群陌生的大人,那是一點都不帶怕的。
給一群大爺大娘們說的一愣一愣的。
薑佑笙拿了個紙桶過來給大家展示,接著姐姐的話繼續跟大家推銷:“爺爺,奶奶們看,我們家是用這個給大家裝鹵味的,這個也是要花錢的呀!”
一群大爺大娘們被兩個小孩這一通巴拉巴拉給說的,覺得這個價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
立即有人說自己要一斤豬頭肉。
楊舒穎撈出來一塊豬頭肉,問了要不要切好,那人說不用,她就控了控湯水,然後用秤,秤了秤,剛好一斤。
楊舒穎把鹵豬頭肉放進紙桶裡,蓋上蓋子,遞給客人。
客人給了相應的錢。
其他人也都看見了穎記鹵味的鹵肉,乾乾淨淨的,色澤漂亮,原本圍過來就是想看看的人,沒忍住誘惑,有一半的人都花錢買了一些,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買出去了七八斤,將近已經賣出去了五分之一了,這算是一個開門紅吧。
薑佑橙和薑佑笙很開心,這算是他們賣出去的吧,這算是他們的功勞吧。
倆小孩在外麵還挺沉得住氣的,沒有得意洋洋的跟奶奶和媽媽炫耀,隻是暗地裡用驕傲的小眼神看了幾眼奶奶和媽媽。
倆小孩心裡想的是,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跟奶奶和媽媽炫耀,要不然彆人就會覺得他們在吹牛了。
楊舒穎並不意外自己家這兩個小崽子有這一份膽量和口才,陳秀環雖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接受了,她很驕傲。
“嘿!走過路過的爺爺奶奶,大爺大娘,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不要錯過啊,這邊有非常好吃的鹵肉”薑佑橙直接開始喊了起來,而且還主打一個老少小都不放過。
薑佑笙也跟著喊。
你還彆說,他們還真就喊來了好幾個客人。
而買的人多了,客人自然就多了,這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其中十個有一個人買,楊舒穎的生意就不用發愁。
何況現在還沒到這條街人流量最多的時間段呢。
“大娘,你家這倆孩子教的真好啊!”賣豆腐大姐有些羨慕人家這好生意,人家這好孩子。
陳秀環笑了笑,跟人閒聊了起來。
“你倆彆喊了,歇會兒,過來,喝點水。”楊舒穎對兩個賣力當喇叭的小孩道。
薑佑橙和薑佑笙乖乖的去喝水。
倆小孩正一人抱著一個水壺喝水呢,攤位上又來了個客人。
“老板,你這鹵味都有什麼?”
楊舒穎:“豬蹄,豬耳朵,豬頭肉,豬臉肉,豬尾巴”
越黎:“給我來一個豬蹄,半斤豬尾。”
“好嘞,你是要前蹄,還是要後蹄,區彆在於,前蹄肉多,骨頭少,後蹄肉少,骨頭多,前蹄八毛一斤,後蹄六毛五一斤”
越黎:“一隻前蹄。”
薑佑笙感覺這個聲音有點兒耳熟,好像以前在哪裡聽到過。
薑佑笙放下水壺,側頭看過去,隻見那是一個年紀應該是跟他大柱哥哥差不多的人,長得比他大柱哥哥好看一點,沒他爸爸好看,下巴上有青青的,短短的胡子。
越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就微微側目看了過去,結果沒看見人,他視線下移就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男孩長得很精致,五官精致卓越,就是臉色被熱的有些紅。
薑佑笙與這個不認識的大哥哥大眼瞪小眼了幾秒鐘,視線就看向了他的背後。
他背後背著兩個大盒子,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
楊舒穎已經把他要的鹵味打包好,還用麻繩給係在了一起。
越黎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從錢包裡拿出來相應的錢遞給了楊舒穎,而後就提著東西走了。
薑佑笙的視線一直在好奇的看著他背後的那兩個盒子,他覺得那兩個盒子的形狀很像葫蘆瓜的形狀,葫蘆瓜一樣的盒子,裡麵會裝啥東西呢?
薑佑笙想不出來。
“你看啥呢?”薑佑橙拿手在薑佑笙眼前晃了晃。
薑佑笙看向姐姐,問她:“姐姐你剛剛有看到那個客人的背著的兩個大盒子嗎?”
“嗯。”薑佑橙點點頭,“看到了啊,咋了?”
“沒咋,”薑佑笙搖搖頭,“我就是在想他那兩個跟葫蘆瓜一樣的大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薑佑橙搖搖頭,看向楊舒穎和陳秀環,問道:“媽媽,奶奶你們知道不?”
楊舒穎和陳秀環當然聽到了倆小孩的對話了。
陳秀環搖搖頭:“奶奶,也不知道那裡麵裝的是啥東西。”
楊舒穎:“裡麵裝的可能是一把小提琴和一把吉他。”
“啥是小提琴啊?”薑佑橙好奇的問。
楊舒穎:“小提琴是一種樂器,可以拉出來音樂的。”
“跟二胡一樣嗎?”薑佑笙問,四哥哥的爸爸就會拉二胡,他還跟他學過呢。
楊舒穎想了想,點點頭:“就差不多吧!二胡是咱們國家的,小提琴是人家國外的,是哪個國家的,我也不清楚,沒了解過。”
“媽媽,那吉他呢?吉他是啥呀?”薑佑橙問。
楊舒穎:“吉他也是一種樂器。”
薑佑橙坐在小馬紮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支撐著自己的小臉,大眼睛亮晶晶的,繼續好奇的發問:“那吉他也是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