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學術性的好奇，沒有其他意思。
好在現在倒也不著急——不著急意思是說，有丹雨和小曇在手，傘冰在手是遲早的事。心急，結果把對方氣走了，那才是巨額損失。畢竟，這可是愚人眾執行官能名列第六席的傘冰，就戰力而言，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人才，甚至有登神的潛力。
當然，那個登神的代價太大，一般不予考慮就是了。
空向她們承諾，數年內必將她們帶到陽光下生存。這塵歌壺裡雖是世外桃源，但隻有三兩個人還是太過孤獨了。好在三人都非常人，小曇自幼體弱多病，如今能跑能跳已經讓她喜出望外；傘冰連在深淵探索百年都堅持下來了，更不在乎這點時間；丹雨雖說最不適應，但她卻也最成熟穩重，而且有照顧小曇和傘冰的念頭在，倒也不會覺得無聊。
而且，數年的時間是往長的說的，因為眼下就有一個破局之人在外麵等著他呢。
你說是吧，屑狐狸。
空從塵歌壺裡出來，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個粉毛狐狸少年。少年舉止輕佻，神情玩味，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
“喲，少年，此間不足為遊，不如換個地方？”
“……”
狐狸少年眼神莫名地看著他。
“你……看著也沒比我大多少啊。”
“也對。我也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哈哈哈哈哈。”
看著莫名其妙又大笑起來的空，八重慎在心底默默歎了口氣。
奇人異士，脾氣怪異，實屬正常。順著他的話說，隻怕話題就不知道拐到哪裡去了。還是直奔主題比較好。
“空先生，你好，我是影向山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慎。不知是否有幸能邀請先生來影向山一敘？”
“不妥，不妥。”
空搖了搖頭。
“我是走海隻島這邊進的稻妻，沒拿到離島的通行證，在稻妻屬於黑戶。去鳴神大社這種地方，實在是不妥。”
貴為神社宮司，有求於人，八重慎也得好聲好氣地放低態度。
“離島的通行證不是問題，空先生需要的話，隨時可以為你準備一份。”
這的確不是什麼大問題，八重慎這點麵子還是有的。這種小事，他隻需要一句話，自然有人會高高興興地給他準備好。
“不妥，還是不妥。”
空摸著下巴，又說道。
倒不是說他故意為難對方，實在是原劇情裡一直被設計，第一遍打劇情時候他挺感動的，第二遍打劇情的時候挺回味的，但是當他肝了第三、第四、第五個號之後……
直接交易，你出錢我辦事，多簡單，非得整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用諸多手段和少許真情來利用旅行者的善意……
如果空不搞得強勢一點，拿到主動權，他擔心自己又會陷入那樣的漩渦中。
反正，我會幫你們，但我要拿到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