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賺了十來個工分,晚上她是單獨開火的。
宋景風讓她坐著,給她露一手,他帶的有葷菜,炒了兩菜一湯。
那香味飄出好幾裡,左鄰右舍的不停流著哈喇子,夭壽哦,這年才剛過呢,誰家又吃上葷腥了?
尤其是隔壁的那些知青,不停的咽著口水,眼都冒綠光了。
本來生活拮據,要是大家都一樣就算了,但許知夏憑什麼能吃肉,他們隻能喝點野菜粥或者冷水充饑?
有些男知青食不下咽,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女的長得好,就是吃得香哈,你瞧我們這湯裡,都沒幾粒米。
她那吃的是大米飯,還炒上肉了,指不定出賣了什麼,男的要沒利可圖,他會為你上工做飯的?兩人該不會那啥了吧?”
另外一個男知青眼神嫌棄,“想都不用想,她肯定被搞了。你瞧那男人龍精虎猛的,許知夏被吃得苦渣都不剩了。
虧她平時端著冰清玉潔的樣,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的,到頭來,就她最臟了。”
“哎呦,你不說我還忘了,上次她從張強屋裡出來,不會是兩人…?”
話點到即止,大家夥都知道他將要說出口的是什麼,眼裡都是對許知夏的鄙夷。
女知青將筷子摔在桌子上,憤恨不平的說道:“真是丟我們知青的臉,明兒個跟大隊長說聲,把她趕出去算了,彆帶壞我們知青院的作風了。
讓人以為我們知青都是隨便的人,咱可是響應號召來上山下鄉,可不是來勾引男人的。”
“那男的做了什麼!好香啊,我饞蟲都給勾出來了,不行,我坐不住了。”
她端著自己的碗,朝著許知夏屋裡走去。
此時,許知夏正在小口吃飯,她動作文雅,看得宋景風賞心悅目的,把葷菜夾進她的碗裡,堆的跟小山一樣高。
他討賞一樣的說道:“知夏,我做的怎麼樣?是你愛吃的嗎?”
他最近也偷偷補課了,因為陸厲說,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
他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肯定不能了,要抓住一切可能表現的機會。
在許知夏心裡占據重要地位,省得他出任務十天半個月,回來牆角都被人挖了。
他要做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就算是貨比三家,許知夏也得選他。
男人嘛,可以自信,但不能普信。
宋景風顯然是知道自己的優勢的,他就是個陽光開朗的大狗狗。
許知夏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故作深思。
這把宋景風那胃口吊的不上不下的,老緊張了,生怕她說出自己很差勁的話。
那他真找塊豆腐撞死的了,他宋景風,這麼沒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