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就有點幸災樂禍了,那女的高興的嘴角就差咧到天上去了。
活該,誰讓陸驍看不上她的,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她病都不看了,轉頭就回家屬院,傳的人儘皆知。
陸驍坐在醫生對麵,心裡跟打鼓一樣緊張。
在這的都是有經驗的老醫生,她問道:“小夥子,是你還是你媳婦兒需要谘詢?哪方麵的問題?”
陸驍手心冒汗,麵上沉穩嚴肅的說道:“年醫生,我想要那個…那個……”後麵幾個字實在難以啟齒,陸驍黝黑的臉都燒的通紅了。
“哪個?”年醫生扶了了自己的眼鏡,語氣疑惑。
陸驍豁出去似的說道:“就是那…什麼…嬰兒…嗝屁…套!”
“啊!嬰兒…嗝屁套是什麼!”年醫生一頭霧水,隨即想到了什麼,拍了自己的腦袋,好笑的說道:“我說你這小子,誆我玩呢!還挺潮,那叫避孕套!每人限四個,等著,我給你拿。”
說著,她起身去一邊的箱子裡,拿出兩個紙袋子,放在陸驍麵前。
陸驍憨傻的問道:“這就是…嗯…避孕套?”
年醫生憋著笑,這人平時瞧著挺精明,怎麼結婚後跟個憨憨似的。
她解釋:“一個紙袋子兩個,一共四個,這不屬於一次性使用品,用完後洗乾淨晾乾,抹上滑石粉保存,一個能用好幾次呢!用完再來領取,還有什麼問題嗎?”
這要在外麵,五分錢一個,部隊大院是免費供給的,算是不錯的福利了。
一年下來,也能省一點。
“沒有,那我走了!”陸驍把套子揣進荷包,火急火燎的,就跟後麵有什麼野狗在追一樣的走了。
在其他人看來,越發肯定了心裡的猜測,要是行,怎麼會驚慌失措的?
還什麼床都做塌了,怕是氣不過,自己砸的,薑顏真可憐,還守活寡。
陸厲正在院裡種菜呢!有人故意在柵欄外說給他聽。
陸厲:“……”不是,我哥行不行?我嫂子說了算啊!你們操的哪門子心?
再說,陸驍那動靜不行的話,她們家都是小豆丁了,瞧不起誰呢?
“哎呦,我說,有些人就裝吧!等絕種了,讓人吃絕戶!”
“出門都得讓人戳斷脊梁骨,男人不行,那還叫男人嘛!哈哈哈!”
“以後薑顏懷孕算誰的?不知道便宜了那個野男人呢!”
幾個長舌婦分彆是曾盼弟、楊迎春,還有個長的黝黑乾瘦,叫不出名字的。
陸厲這人最護犢子了,當著他的麵說他哥?幾個媽啊?敢這麼玩?
他氣不過,提著一邊從茅坑裡打來準備潑菜地的糞水。
眼裡狡黠一閃而逝,毫不猶豫朝著那三個人潑了過去。
下一秒,“啊”的幾聲尖叫,讓不少人看了過來。
天熱,那味,彆說多臭了,綠頭蒼蠅嗡嗡嗡圍著她們亂飛。
“啊啊,你要死了,往外潑噴水,沒看到這裡有人?”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心眼真壞,我的衣服剛買的!”
“我不管,這身你必須賠,不然我就躺在這不走了!”
說著,曾盼弟就打算躺下訛人,陸厲是個極品,還會怕這些潑婦?
他大喇喇的說道:“哎呦,我的天,我還以為是誰在這狗叫呢!原來是你們啊?你們不在自家躺著,趴在我家柵欄外乾啥?有什麼機密,說出來大家夥聽聽?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哥那是團長,你們上嘴皮搭下嘴皮子,說的他在部隊都沒容身之處了,這不是寒了其他戰士的心?
不說軍民一家親嗎?你和我不親?這是拿我當外人,那我要去問一下旅長了,是不是家裡思想做不到位,儘出你們這種長舌婦,什麼都讓你們說了,也不怕爛舌根?”
【寶貝們,今天不用等了,淩晨不更新,抱歉哦,感冒了身體不舒服,加上總覺得這兩天要來大姨媽,腰酸背痛的,心裡好煩躁,明早補哦(‘-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