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晚檸不解地眨了眨眼:“怎麼了?”
魏崇廷蹙眉:“以後都不能在男人麵前脫衣服,記住了嗎?”
“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男女有彆。”
司晚檸似懂非懂,好像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又不能完全理解為什麼。
隻是魏崇廷這麼說,她也就這麼聽。
“那我現在能洗了嗎?”
魏崇廷原本想說可以。
但餘光瞥見她後背的內衣扣子,就頓了一下。
“還要……把那件小點的內衣脫了。”
“哪件?”
“就你裙子裡的那件。”
司晚檸低頭瞧了眼,又抬頭,一臉的無辜的不恥下問:“怎麼脫呀?”
魏崇廷:“……”
他還是太草率了,應該先在營地裡找個女孩來教她基本常識的。
隻是現在也來不及……
魏崇廷隻能再次幫她。
隻是這扣子比他想象的要難解得多。
他隻能湊近研究起來。
花灑釋出的水淅瀝落在兩人身上,把魏崇廷的衣服也都打濕了。
司晚檸盯著他看了一會,好心湊過去:“魏崇廷,你的衣服都濕了,不脫掉嗎?”
魏崇廷聞言一愣。
抬頭,卻見她眼神清澈,剛剛那番話似乎隻是很單純的在提醒他而已。
他就無視掉她。
誰知司晚檸是個不輕易放棄的。
見他沒吭聲,又重複了一次:“你不脫衣服洗澡嗎?”
魏崇廷隻好道:“不是說了男女有彆。”
“可是你剛剛說的是不能在男人麵前脫衣服,但你不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