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這一胎養的好,生的時候也就吃了點小苦,所以坐了半個多月的月子就可以解放了。
因著是定北侯的第一個孫輩,鄭氏辦了個隆重的滿月宴,請了京中相好的人家。
席上,鄭氏更是不掩自己對孩子的喜歡,幾乎抱著不離手。
而寶寶繼承了父母的優點,才滿月就生的跟個糯米團子似的。
尤其是不怕生,誰抱都可以,逗一逗還會笑得見舌不見眼。
把一群婦人逗得母愛泛濫。
她甚至都不怕像定北侯這樣的絡腮大漢。
所有見過她的人都忍不住讚一句漂亮,把鄭氏美得全程笑開了花。
跟抱著個金疙瘩似的,抱著她到處炫耀。
就連定北侯幾次暗示該換他抱去男席了,她都不給。
嫌棄他們男子馬虎手腳重。
把定北侯給饞得眼巴巴。
最後還是謝惟之這個親爹過來,定北侯這個爺爺才終於能帶著孫女去炫耀。
待寶寶睡著了,鄭氏就把孩子交給司晚檸,好讓她一塊兒去休息。
“去吧,今兒這裡有我呢,你才剛出月子不久,彆見了風不舒服。”
“那就勞煩母親了。”司晚檸也確實有些累了。
畢竟應酬這種事不僅費口才還費腦力。
母女倆偷了個閒,一回到屋裡就睡得昏天暗地。
謝惟之散席回來,就見她們母女躺在拔步床裡,一大一小睡得臉頰粉撲撲。
他心口就驀然一軟,揮手讓丫鬟們出去,他則輕手輕腳到淨室換下那身沾了酒氣的衣衫。
待出來,就見司晚檸醒來了。
“我吵醒你了?”
司晚檸搖頭:“沒睡熟。”